黃大力不停地跳躍,因為那把巨大的鬼頭刀不停地朝他砍,鬼頭刀所以不停地砍,是因為白靈槐的手指一直在揮舞,白靈槐的兩隻眼睛從未離開銅鏡,但是她總是準確地找到黃大力,就好像她的腦袋後麵張著眼睛一樣。
黃大力一邊躲閃,一邊用不同的語氣朝著白靈槐大叫,憤怒的,哀求的,平靜的,激動的,但是白靈槐就是不為所動,好像完全聽不見外界的一切。
白靈槐沉溺在名叫“寶鑒”的銅鏡中,開始她還是隻是驚奇看到的一切,但是沒過多久,白靈槐就感到自己輕飄飄地飛起來,飛進了鏡子之中,然後又輕飄飄地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自己和那個女人竟然融合到了一起。
白靈槐以為隻是幻境,可是一種強烈的盈滿的感覺刺激她的身體,準確的說是她的下~體,然後那種奇妙的感覺從身體的一點迅速彌漫她的全身,讓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發都處於了興奮的狀態。
“嗯啊!”白靈槐想忍耐,可是偏偏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這樣的感覺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這兩天她剛剛經曆過,而且還經曆兩次,陌生,是因為帶給她這樣感覺的,不是魏猛,而是一個很可怕的人,青麵紅發,和影視劇中的妖怪一樣。
沒有那個女人喜歡這樣的男人,白靈槐也不喜歡,她很想拒絕,偏偏她的身體不聽她的使喚,不但不能離開,那個醜陋的男人並沒有動,是自己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著。
傳說中歡~喜~佛的前身是印度的國王毗那夜迦,他在位期間殘忍成性,荒~淫好色,整個國家怨聲載道生靈塗炭,和中國的夏桀商紂一般,佛陀為了解決黎民百姓,派信徒化作美女去勸說毗那夜迦,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要與美女交~媾,在交~合之時終於被美女征服,皈依了佛教,成為佛教護法金剛之首,因為佛教把真言和陀羅尼稱為“明”,所以佛教徒稱呼毗那夜迦為明王,稱呼勸說毗那夜迦的美女為明妃。
白靈槐不明白,自己現在雖然精氣道行全失,現在莫名其妙的學會了釋家佛教,可自己和明王明妃沒有半毛錢關係,而且即使是自己勉強算是釋家佛教的人,可是魏猛也不算啊,怎麼自己就會有和魏猛在一起的感覺呢?
金剛杵砸在蓮花正中,白靈槐發出一聲般的嘶吼後,身體一軟撲倒在地上,手中的“寶鑒”銅鏡從她手中滑落到地上,正好是銅鏡的背麵向上,白靈槐看到“寶鑒”兩個字後,又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月亮,月亮中的自己依然和魏猛像個陰陽魚一般的旋轉,隻是兩人中間的“卍卐”字金光閃閃,更加的鮮亮。
此時的白靈槐香汗淋淋,噓噓嬌~喘,好像真地經過了男女之事一般,手也不再晃動,她的手不動,那把巨大鬼頭刀也就消失不見了。黃大力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如牛吼,如果是敵人,黃大力還可以攻擊對方,達到防守反擊,可是這個人偏偏是白老太太,而且還是個入了“寶鑒”的白老太太,他不但不能攻擊,甚至連打擾都不行,隻能等著白老太太自己醒悟。
“哎呀,我的媽呀,白老太太,你可終於醒了,你要再不醒,我的這條狗命可就交代到你手裏了。”
白靈槐偷眼看了一眼黃大力,沒好意思就這麼轉過身,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香~豔了,現在自己有是這個樣子,實在不好麵對他人。
黃大力弓著腰喘息著走到白靈槐身邊,掏出一塊紅綾子,把“寶鑒”銅鏡包裹著收起來,包裹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生怕看到正麵。
“黃大力,你怎麼拿個破鏡子害我。”白靈槐背對著黃大力說道。
“破鏡子?就這玩意還是從文殊菩薩那借來的呢。你的好奇心咋那麼重的,我就那麼喊,讓你不要打開正麵,你還是打開了?咋了,白老太太,你看到啥了?”
“滾犢子。”白靈槐以為黃大力故意調侃自己,臉上剛剛減退的緋紅再次襲來,不由得罵道。
白靈槐真是冤枉了黃大力,當年黃大力和自己的主人二郎真君拜訪文殊菩薩的時候,文殊菩薩向二郎真君真君展示了“寶鑒”這麵銅鏡,當時就用白紙把正麵封著,隻向二郎真君展示了背麵,如果有人照背麵,那麼可知道此人過去發生的一切事,相當於一部全程記錄人生的攝像機,當時二郎真君問過正麵如何,文殊菩薩說,正麵如何,他也不清楚,佛陀告誡他,不可說,不可做,他也就沒打開過。
所以當看到白靈槐打開後,失了神,黃大力是即好奇又害怕,好奇是白老太太到底看到了什麼,害怕的是幸好自己沒有打開,不然失了神,不能自己,那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