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恒羞答答地躺在病床~上,大夏天的也扯一床被子蓋住身體,生怕別人看到他身體的一樣,他承認自己有些那啥無度,偶爾需要個藍色的小藥丸啥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到了如今的地步,不要說看了,連摸都摸不到。
這難道是報應來了?都說轉世投胎才會從男人變成女人,怎麼自己還沒有死,就變了呢?
因為魯恒的突然離開,原定的麵試改為了先筆試,通過筆試成績再決定麵試,這一次通過筆試的就有五千塊錢獎金,參加筆試的人員也有五百塊辛苦費,因為金錢的誘~惑,那些參加者雖然有意見,但是也都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秘書知道魯恒在醫院,第一時間趕到了魯恒的身邊,已經對秘書的身體有些厭倦的魯恒,看到秘書進來後,居然摟住她痛哭起來,這麼豐滿的身體啊,以後就不能用了啊。
魯恒反常的行為,把秘書的心弄地七上八下,這個少爺是怎麼了?這可是好久不見他有如此動情的時候了,該不是又想到了什麼惡心的鬼點子了吧。上次就是看了《癡~漢十人組》,居然拉著自己去地鐵裏做羞羞地事情,如今在醫院,難道是看了《恥辱診察室》了吧。想到這兒,秘書的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一把推開魯恒,連著退後好幾步,麵露難色道:“大少,我這幾天不方便,親戚來了。”
魯恒聽了更加的傷心,哭地更加的厲害,哭地秘書都不忍心,重新走到魯恒的身邊,魯恒在病床~上,摟住秘書的腰,好像一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大少,你怎麼了?”
魯恒隻是哭,不說話。
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出現在秘書的心裏,她有一把把魯恒推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該不是檢查出來有艾滋病吧。”
魯恒聽了,哭的更大聲了,如果是得了艾滋病倒是好了,起碼還能戴著套子快活些日子,可現在是徹底沒了快樂的工具。
秘書錯誤地理解了魯恒的反應,她以為自己猜對了,死亡的絕望湧上了她的心頭,兩行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她上去狠狠地抽了魯恒兩個耳光:“王八蛋!你要死就撞車喝藥,幹嘛拉上我,你禍害我三年還不夠,還要禍害我一輩子。”
打了罵了後,秘書瘋了一樣衝出了病房,她要去檢查,檢查自己是不是得了艾滋病,她的心中有這一點點的幻想,那就是最近兩個月魯恒去了俄羅斯,自己沒有和魯恒在一起,,她隻希望魯恒是從俄羅斯那些大娘們身上得的病,這樣自己就能逃過一劫。
魯恒木然地坐在床~上,他沒想到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溫柔體貼的秘書竟然抽了他兩個耳光,他需要的是安慰不是當頭棒喝,再說了,自己也沒做錯什麼啊,比自己玩的瘋的多,怎麼就自己出現了這樣的怪事呢。
魯恒默默地摸出手機,撥通了父親魯達威的電話:“爸……”他剛喊出一個字,又痛哭起來。
“怎麼了?兒子?”魯達威好久沒聽到兒子哭地如此傷心,以他的身家地位,有頭有臉的都會給自己兒子幾分麵子,今天這是受了誰的氣,受了多大的委屈,能哭成這樣?
“爸,我得病了。你快過來吧,我要死了。”魯恒哭哭啼啼地說著。
“得病了?你現在在哪裏?得病就快點回來嘛。”
“我不回去。你快過來,你在不過來,你就見不到我了。”
魯達威再問,魯恒隻是一味的哭,連句囫圇的話也說不清楚,魯達威隻是聽清楚兒子是在雙山縣的中醫院,二話不說,加上司機就往雙山縣趕。
在路上,魯達威給魯恒的秘書打了很多電話,可卻一直顯示關機,秘書和兒子的那麼點關係他很清楚,那個女碩士生一直想做他的兒媳婦的目的他更是了解,怎麼兒子生病了,秘書沒有借機獻殷勤,反倒把電話關機了呢?
兩個小時後,魯達威出現在魯恒的病房裏,魯恒就蓋著被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而秘書坐在遠離魯恒的凳子上,獨自抽泣著。看到魯達威進來也沒有站起來,更沒有說話。隻是看了魯達威一眼,繼續低頭抹著眼淚。
秘書去醫院了,醫院得大夫告訴她,艾滋病有三個月的窗口期,在這三個月是檢查不出來的,鑒於她隻是兩個月沒有和伴侶發生行為,所以如果她想得到準確的結果,建議她一個月以後再來。
秘書聽出大夫的意思,現在檢查沒問題,不代表一個月以後依然沒有問題,哪怕現在一切正常,對她來說,生死依然未卜。
她隻能回來,如果她真的得病了,那麼這一切都是魯恒造成的,他要負責,不光要給自己治病,還有給自己賠償,肉體的,精神的,一切的一切。
可是,再多的錢,自己也要去死了,所以她到了魯恒的房間,除了惡毒地盯著魯恒一會兒,便開始哭泣。
魯恒也懶得問秘書是怎麼了,自己都這副模樣了,哪裏還管的了別人。
看到父親魯達威,魯恒像是看到了救星,從床~上爬起來,淚流滿麵地喊著:“爸,爸。你可來了,救我。救我啊。”
看到魯恒的樣子,魯達威也是吃了一驚,兒子才離開自己一個多星期,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臉色土灰,好像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一樣,沒有一點點的生氣。
“兒子,你怎麼了。”魯達威忙問道。
“他得了艾滋病。”秘書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