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力輕輕捅了捅白靈槐,小聲地道:“你家爺們太不像話了,你可是當著你的麵,公然勾三搭四啊。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什麼辦法呢,這就是命啊。我不忍著還能怎麼樣,女人啊,就是弱者,沒辦法。”白靈槐雖然說的悲悲切切,但眼神卻流出了不滿,她看著魏猛和那個女孩,心裏把魏猛罵了千百遍,喜歡奚羽月也就罷了,剛剛遇見一個姑娘,人家還是來找你算賬,要打你的,你就出手調戲,不就是胸~部大一些嗎?有什麼了不起,維多利亞當年也大,現在都快掉到膝蓋了。
白靈槐想著,胸口卻不由自主地挺了挺。
“別費勁了。你就是塞進去兩個饅頭,也沒有人家的大。人家的是山東大饅頭,你的是旺仔小饅頭。”黃大力笑著道。
“滾犢子。想死了是不是。”白靈槐氣憤不過,拔下來頭上在簪子,變成了拐杖,朝著黃大力就打,黃大力也吧鬧,一邊笑一邊抱著胡力霸圍著魏猛跑。
魏猛完全沒有注意到白靈槐和黃大力,他的心已經亂了,眼中隻有那個女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大人,怎麼像個幼兒園的小孩子,還坐在地上撒嬌耍無賴呢?再說了,自己也沒把她怎麼樣啊,怎麼就欺負她了,要說欺負也是她過來欺負自己的,那個個鐵鞭子抽自己,還打自己耳光,不過她好像沒有用力,不像是白老太太,每次都把自己的臉抽的火辣辣的疼。
“美女。你這是幹什麼啊。一個老女人,怎麼還哭鼻子啊。”
魏猛此話一出,女孩立刻止住了哭聲,仰著頭看著魏猛,她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如果眼神是利劍,魏猛已經被她千刀萬剮,連骨頭都不剩了。
“你說我的老女人?”女人用牙齒的縫隙擠出著著七個字。
魏猛說完也覺得自己說錯了,這個女人還不算老,隻能算是大女人,張宇的歌曲《大女人》,可自己剛剛也不知道怎麼就說成了“老女人”,見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怨恨,他索性也就不改正:“一把年紀,胸都下墜了,不是老女人是什麼?奶奶啊,能問你一句,你孫子幾歲了,上小學了吧。”
奶奶?胸~部下墜?女孩從小到大都想個公主一樣的生活,哪裏會有人敢對她說如此的話,自己現在正是貌美如花,青春靚麗的年級,正正經經地黃花大閨女,怎麼就成了奶奶了?還胸~部下墜,姐姐這麼挺,可是天然的,不是鋼圈海綿托起來的哦。
女子從地上一躍而起,動作幹淨麻利,魏猛往後退了幾步:“呦呦呦,老奶奶這是練過啊,動作真瀟灑啊。有這樣的身手,不要動不動就往地上坐,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碰瓷的呢。”
女子把牙咬地“嘎吱吱”響:“小流氓,今天姑奶奶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是跟你的姓。”
“跟我的姓葉沒啥不好,我聽說了,外國女人嫁人都改老公姓。”魏猛突然做了個驚訝的表情:“呀,原來你是想嫁給我啊。那可不行啊。我有老婆了,連妾都有了,你要再進門,隻能算是老三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果然是個流氓,小小年紀,腦子裏想的居然是“三妻四妾”,女子從褲子口袋抽~出一張靈符,剛要念咒,白靈槐站在魏猛的身邊,眼睛也瞪的老大:“你剛才說你有妻有妾,誰是你妻子,誰是你妾?”
“妻子當然是奚羽月了,妾,當然是你了。”魏猛的話還沒說完,白靈槐的拐杖重重地打在魏猛的屁~股上,魏猛身上有金光護體,按道理白靈槐是打不到他的,可也不知道是白靈槐的拐杖有威力,還是魏猛的金光失效,魏猛的屁~股結結實實挨了那麼一下。疼地魏猛大叫一聲,捂著屁~股又蹦又跳。
“謀殺親夫了。打死人了。謀殺親夫了。女人打男人了。”
女孩掐著靈符愣住了,那個小女孩不是和小流氓是一夥的嗎?她怎麼還打他啊。看那意思,下手還不輕呢。
女孩把掐著靈符的手背在身後,對著白靈槐道:“小妹妹,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