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力默默地轉過身,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健全的男人,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如此殘忍的一麵,看癡~男的樣子有三十多歲,長地也是高高大大,可是他的那個東西,卻是如此的不堪,當癡~男扶著那個小東西撒尿的時候,他甚至不能分辨什麼是手指,什麼是那啥。這是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比難堪的事情,黃大力選擇了躲避。為的是不讓那個智障的男人感到悲哀。
白靈槐卻直勾勾地盯著癡~男,就算她是從乾元閣出來的,可她也沒見過如此的招數,當眾撒尿,這算是什麼法術?這對母子夫妻還真是邪門。
癡~男的這一泡尿撒地還真長,足足撒了有兩分多鍾,不光撒的時間長,而且氣味極其難聞,腥臊惡臭,不要說白靈槐和黃大力,連胡力霸都抬起一隻爪子,捂著了鼻子。
該不是癡~男想才有化學進攻吧。
癡~男撒完尿,抖了抖那個小東西,從石凳上跳下來,捧一些土到他剛剛撒地尿上,開始和泥。
黃大力偷偷地看了一眼,忙轉過身,對著白靈槐道:“白老太太,你繼續看吧,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太惡心了。”
白靈槐沒有動,兩隻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癡~男,撒尿和泥,相信很多小孩子在不懂事的時候都玩過,可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也玩這樣的遊戲,那就太詭異了。
白靈槐不相信癡~男是智障,她更不相信癡~男毫無目的地做這些事情,她已經掐著劍指,一朵小小的蓮花在她的指尖生成,提防癡~男的任何的動作。
魏猛遠遠地看著,因為他現在沒有什麼功力,遠離那對詭異的夫妻是最好的方式,他很好奇,白靈槐他們等什麼呢,為什麼要站咋那看那個傻~子和泥玩,還是拿尿和泥,好玩嗎?直接打他們個滿地找牙,不好嗎?
癡~男抬頭朝白靈槐傻嗬嗬地笑了一下,抓了兩把泥,往自己的臉上抹。
白靈槐吃了一驚,她知道癡~男要使用什麼法術了:泥牛入海。她原以為這門法術已經失傳了,沒想到這個看似智障的男人居然會。
“他在幹什麼?”魏猛湊過來問道。
“快回到車裏,把車門關上,我不叫你你不要下來。”白靈槐推了魏猛一把說道。
魏猛倒是聽話,也不問為什麼,調頭就往黃大力的出租跑,在上車之前他回頭看了一樣癡~男,他發現癡~男的頭既然不見了。
癡~男把他整個臉塗滿了泥巴,把手中剩的泥搓了個泥球扔到嘴裏,像是吃蠶豆一樣,一邊笑一邊咀嚼著。隨著他的咀嚼,他的身體在消失,從頭頂開始往下,逐漸消失不見了。
“我靠,白老太太,這是什麼玩意?”黃大力再看癡~男的時候,癡~男的上半截身子都已經不見了,這是什麼法術,隱身法嗎?
“泥牛入海。隱身法的一種。”白靈槐道。
“泥牛入海?沒聽說過啊。”
“過去有位洞山散人,問釋道原禪師道法,禪師說了句:三腳驢兒跳上天,泥牛入海無消息。洞山散人以此句悟道,創了兩門法術,一種是三腿驢兒,是調縱之術,一種變是泥牛入海,可以隱身。”
“有什麼特別的呢?”據黃大力知道,隱身的法術有很多種,可往身上抹尿和的泥巴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異的方法必定有特比的用途,自己當然是不知道了,隻能谘詢乾元閣出來的白老太太了。
“無法感知。”白靈槐道。
雖然隱身法術很多,但是也是有規律可查的,比如杖解,是把身體靠其他的東西幫助隱藏,類似日本忍術中的隱身術,也可以不依靠任何東西隱身,但是這樣的隱身法堅持不了多久,根據功力的不同,最多也隻能有七七四十九秒鍾,這是極限了。
但是如果對手道行高超,通過精氣還是可以感知到隱身著的存在的,如果“泥牛入海”如白老太太所說,無法被感知,那可就是第一大殺器的,因為你在明處,人家在暗處,你防不勝防。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打他啊。”黃大力朝著頭頂拍了三下,呼喚出白毛細犬,白毛細犬朝著天空叫了一聲,跳到癡~男的麵前,張開大嘴,他是想把剩了兩條腿的癡~男個吞了,可是它低了頭又停下了,看著剩下的兩條大~腿發呆。
“想什麼呢。咬他啊。”黃大力朝著白毛細犬喊道。
白毛細犬把嘴張了張,可始終沒有往下咬。眼見著癡~男的兩隻腳都消失了,急的黃大力直跺腳。自己的這個分身啊,修煉了這麼多年了,老也不呼喚出來,好不容易在人人間走動,真不給他長臉啊,打火神爺羅宣的分身打不過,讓他要個凡人,還是個智力上有缺陷,身體上有殘疾的凡人,他還不行。這是多年不使用,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