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槐是一個人離開羅刹城的,不光沒帶著魏猛,連癡~男怨女也留在了城裏,楊小玉說,如果魏猛別解了毒,那他就不能留在羅刹城了,現在魏猛的精氣不足,還是讓他在羅刹城裏恢複一段時間。
楊小玉看癡~男怨女兩個活寶很有意思,便向白靈槐要了這兩個,給她端茶倒水,伺候她,白靈槐自然不會拒絕,但是白靈槐也提出,他們和龍虎宗天師道的黃雀道人等人約定,七月十五會舉行比試,到時候魏猛一定要回去。
楊小玉還沒說話,羅刹倒是答應,他對白靈槐拍著胸脯說,在七月十五以前,一定會把魏猛調~教好。
當白靈槐要走的時候,魏猛居然哭著給白靈槐跪下了,哀求著白靈槐把他帶走,讓他用刀砍水,把水分開,這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羅刹對魏猛卻是充滿信心,說他當年練這刀法的時候,每天揮刀萬次,隻有魏猛能向他一樣,也能把水劈開。
每天揮刀萬次?就是一秒鍾揮一下,那也要揮三個小時。在魏猛的印象中,隻有一個人這麼幹過,那個人叫傅紅雪,每天揮刀一萬兩千次,話說傅紅雪練到羊癲瘋,羅刹咋啥事都沒有呢?
若是他也有羊癲瘋,恰好又在這個時候發作,自己便可以逃走。
白靈槐看到魏猛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裏很是不忍,可就在她要提出帶魏猛出去的時候,一群美婦人出現在楊小玉的身旁,穿著暴露,晃動腰~肢,跳起了異域風情的舞蹈。
魏猛的眼睛立刻就被那些美婦人吸引過去了,臉色緋紅,嘴唇發幹,她不覺地舔~了那麼一下,極盡猥瑣之態。
白靈槐頓時有種被騙的感覺,把腳一跺,抽身離開羅刹城。
白靈槐出來的時候,發現黃大力已經把車開到了易仙翁家的算命館前。
“白老太太,你回來了?”黃大力見白靈槐收起了《羅刹私~密》,便笑著說道。
“你幹嘛來這?”
“沒辦法啊。眼看七月十五就要到了,你們要和龍虎宗天師道的比試,他們可是約好了,輸的一方任由對方發落。咱們先別說你們能不能打贏,約定的是一家出五個人,你算算,你們現在有幾個人?除了魏猛和你,沒人人了。”
“還有胡力霸。”白靈槐拍了拍趴在旁邊的胡力霸的頭。
“他現在是狗,不是人,上不了場。”
“我是狼,狼。嗷嗷嗷。”胡力霸雖然對自己莫名其妙又變成了這副模樣很是懊惱,可是也沒有辦法,就做了不到一天的人,就吃了那麼一次的奶奶。是不是自己吃了奶奶就可以變回人了呢?胡力霸想著,把嘴就往白靈槐的胸口湊,剛碰到白靈槐的凸起,白靈槐一巴掌打過去,胡力霸低聲“嗚咽”了兩聲,乖乖地趴在座位上,不再動彈。
“我們可以請易公子幫忙。”白靈槐道。
“易水寒?你想都不要想。”黃大力撇了撇嘴說道。
“易公子為人熱情,應該不會拒絕吧。”白靈槐對易水寒的印象是完美的,那是她的夢中情人,所以她不覺得易水寒會拒絕她。
“易水寒的為人你還不知道,他以名門正派自居,名門正派的人,是禁止私鬥的,你認為易水寒會幫你們打架?再說了,易仙翁也不能同意啊,易仙翁是他的寶貝疙瘩,和龍虎宗天師道比試,那可是你死我活的事,他怎麼能輕易犯險。再說了,如果易水寒出麵,那就不是你,魏猛和龍虎宗天師道的事情,而是茅山派和龍虎宗天師道的事情,那這事情可就鬧大了,整個修道界都會關注。”
“魏猛可是易仙翁的徒孫,茅山派怎麼也繞不過去吧。”
“易仙翁是被茅山除了名了,如果我意料的不錯,不等你們比試,易仙翁就會把魏猛逐出師門,把他和你們的關係撇地幹幹淨淨。”黃大力笑道。
“既然這樣,那你拉我到這裏來幹什麼?”
“來求易仙翁這個老東西唄。”
“你不是說易仙翁不會幫我們嗎?”
“他是天地第一人,不求他求誰啊。”
白靈槐被黃大力翻過來覆過去的說了一通,她算是徹底糊塗了,到底能不能指望上易仙翁啊。
黃大力根本不給白靈槐發問的機會,打開車門下了車,走進算命館,張嘴喊了句:“有沒有喘氣的,出來一個。”
算命館裏有人,客廳裏就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黃大力看到了人,可他還是喊了出來。
易仙翁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對著黃大力道:“狗東西,你是不是以為我沒了精氣,奈何不了你了?”
黃大力剛想說:“是,你能咋地。”可他感到了氣氛不對,易仙翁太沉穩了,完全是有肆無恐的樣子,他忙改了口,陪著笑道:“哪能呢,我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您麵前放肆。”
黃大力見吳紹純坐在易仙翁的旁邊,便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咦?這不是吳警官嗎?你不好好地在醫院養傷,怎麼來這兒了?想找易大師幫你算算命?易大師算命算地可老準了,昨天啥天氣,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