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涯,那個叫魏猛和白靈槐的,你可見到了?”張天師道。
“稟告天師,我沒有見到這二人,但是我派弟子農耕田去查看了他倆的底細,農耕田說他用九成宮法攔住了二人,但是他敗了。”
“哦?農耕田也不是他們兩的對手?”張天師揮了下拂塵道,魏猛和白靈槐能打敗農耕田,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光知道農耕田回到龍虎山閉門練功,還這不知道農耕田敗了,如果連農耕田都敗在魏猛和白靈槐的手裏,那麼這兩個人的實力不可小覷。
“那是我師兄老實,中了小人的奸計,我和他們倆都過法,水平並不高,那個叫魏猛的,根本不會法術,但是他有神力和神速,倒是白靈槐最新學了《羅刹私~密》,能呼喚出羅刹,很是厲害。”黃雀道人插嘴道。
“哦。他們倆強也罷,弱也罷,既然你們已經約定好了,那就全力以赴,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和他們的私人恩怨,而是我們到家和他們釋家佛教的事情。剛剛火德星君下了法旨,要我們必須獲勝,並要對魏猛和白靈槐嚴懲。七月十五,我會親自前往,你們要好自為之。”
一個小道士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也許是太驚慌了,連禮數都忘記了,看到張天師便道:“張天師,大事不好了。”
張天師把臉一沉:“慌慌張張地,成什麼樣子。”
“天師,剛剛得到的消息,有人闖進閣皂山小三十六洞天,把盤古斧搶走了,我們龍虎宗天師道派去的十二人都死了。”
羅刹城還是那個樣子,楊小玉在城門口站著,好像是知道白靈槐會來,特意等在那裏。看到白靈槐滿臉帶笑:“白老太太,這才離開多久啊,你就想魏猛了?我告訴你,這樣可不行,有時候對待男人,你不能太熱情了,你要是太熱情了,他就覺得你重視他,他就不把你當回事了。”
“魏猛在哪裏?”因為知道羅刹帶著魏猛去搶了盤古斧,尤其是自己還中了王棋蓋的迷魂陣法,白靈槐覺得自己是被欺騙了,所以對楊小玉並沒有好臉色,很生硬地問道。
“他還能去哪兒啊,和羅刹練刀呢唄,把他交給羅刹你就放心,羅刹可是個死心眼兒,如果他不能把刀法練好,羅刹才不會讓他離開羅刹城半步。”
“你騙我,你們剛剛還帶著他去了閣皂山,搶了盤古斧。”白靈槐直截了當,毫不客氣的把羅刹他們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楊小玉被戳穿了謊言,沒有一絲的尷尬,反倒有些得意地道:“現在做點好事,想不留名都難,不過妹妹,這麼點小事兒你可千萬別在意啊,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你們帶著魏猛殺人搶東西,還是應該做的?魏猛在哪兒,你快帶我去見他。”白靈槐完全不知道楊小玉這樣的自豪感是從哪裏來的,帶人做壞事,還好像幫了人家大忙一樣,這是什麼心理呢?
楊小玉的臉也變了顏色:“哼。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說著朝羅刹城裏走,白靈槐也不說其他的,跟著楊小玉。
羅刹城外不覺得什麼,可走在羅刹城裏,白靈槐發現,羅刹城特別的冷清,一直走到城中心,她連一個人也沒看到。
“看看,看看,為了你男人,整個羅刹城變成了什麼樣子。”楊小玉走到城中的水池邊,對白靈槐抱怨著。
白靈槐哪裏會在意她說什麼,她隻關心魏猛。
魏猛站在池中,在白靈槐看來是血池,在魏猛看來是清水池的池中,揮舞著一把石斧,正對著池中的水猛力地砍著。
那石斧很簡單,也很粗糙,就是一塊石頭簡答打磨出個斧頭的形狀而已,而那斧柄,白靈槐看著眼熟,仔細一看,居然是黃大力給魏猛的那把量天尺。
魏猛看到白靈槐,也是異常的興奮,對著白靈槐喊道:“白老太太,我的功夫快練成了,我能把水劈開了。”說著,像是故意白靈槐演示一樣,兩隻手握著斧柄,把斧頭高高地舉起,然後狠狠地劈向池水。
斧頭剛入池中,池水就自動分開,沿著斧頭的方向,裂開一道五六厘米的縫隙,久久不能把在縫隙處合攏。
白靈槐暗歎:好一把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