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山縣的老百姓驚奇的發現,這些天縣裏來的外地人越來越多,而且來的就不走了,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不要說酒店招待所,就是洗浴中心澡堂子都住滿了人,縣城住不下了,這些人開始在周邊的縣市安營紮寨,弄的方圓百裏的縣市跟著興旺起來,旅店自不必說,就是飯店也人滿為患,按理說雙山縣也不是啥旅遊城市,一沒名勝古跡,二沒自然風光,這群外地人是衝著什麼來的呢?
這些人的口音天南地北,人也是五花八門,有農民,有工人,有當兵的,更多的則是老道,偶爾還有幾個和尚,有朋自遠方來,生意好了大家都高興,不過大家也發現,原來五毛錢一根的大果子,已經悄然漲到一塊五一根了。
龍虎宗天師道買了三個小院,農曆七月十一,張天師帶著陸無涯以及幾名弟子,當然還有他的孫女張翠兒趕到了雙山縣住進了小院。
張天師坐在蒲團上,對弟子的安排很滿意,小院幹淨整潔不過,就是這房間都是提前拿檀香熏過的,呼吸起來很舒服。
黃雀道人見張天師麵有滿意之色,心裏是得意中加著心疼,為了給張天師準備這個小院,他可是不惜血本,所以把小院買下來,就是為了方便按照張天師的喜好改造,光改造的費用就相當於兩個小院的價格了。房間裏點的香,那都是從印度進口的。
“天師,您對這住處可還滿意?”黃雀道人故意問道,自己付出了真金白銀,也想在眾多弟子麵前得到張天師的認可。
“還好。”張天師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後,便不再理睬黃雀道人,對著陸無涯道:“陸無涯,發出去的邀請函,有什麼消息沒有?”
“稟告天師,茅山派已經表態,他們會拍易仙翁的兒子易水寒出戰,魏猛雖然在小三十六洞天搶了閣皂山的東西,殺了閣皂山的人,但是閣皂山靈寶派明確表示,他們隻會派人觀摩,不會派出弟子出戰。”
“那其他的門派呢?”
“其他的門派沒有什麼主見,基本都是看全真教的臉色,道協說會派人來觀摩,其他的門派也來了人,但是沒有明確表示參與。”
“自己夢,還要自己圓。對方怎麼樣了?”
“這一天我一直派人打探,但是奇怪的是,魏猛和白靈槐消失沒了行蹤,從他們打破了大小姐的火神令之日起便沒有了消息。”
“哦?難道是逃跑了?”
“應該不會,我用了扶乩法查詢,依然無法查到他們的蹤跡,不過一直和他們一起的黃大力一直在雙山縣,這一段一直跟著一個叫李天一的人,幫著人找龍脈。”
“李天一是誰?”張天師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所以好奇的問道,這個時候,任何的細節都不能馬虎。
“他不過是個走江湖幫人算命的假道士,弟子派人試探過了,不是修道之人。”
“知道他們派何人出戰嗎?”
“因為沒有魏猛和白靈槐的消息,所以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安排,釋家佛教的地藏王菩薩明確表示會支持魏猛和白靈槐,理由是白靈槐是釋家佛教的弟子。”
“白靈槐不是個刺蝟妖嗎?什麼時候成了釋家佛教的弟子了?”
“白靈槐機緣巧合,失去所有的精氣,但是她會《羅刹私~密》。”
“哦。那麼九尾狐塗山呢?他不是湊趣,說把鎮妖塔作為勝利者的獎勵嗎?”
“沒有消息,在此之前,犀牛,黑牛和通臂猿猴來找過白靈槐,死了一個。”
“如此說來,這個白靈槐和魏猛還是有些本事的,看來我們也要好好的思考一下,這人選問題。農耕田呢?他的九成宮法獨步天下,應更可以一勝。”張天師道。
“農耕田已經閉關多日,這一次他無法出戰。”提到自己的弟子農耕田,陸無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讓他去試探一下魏猛和白靈槐的能力,如果可以就殺了他們,沒想到人沒殺,自己倒像是丟了魂,回龍虎山閉關了,關鍵是也不說為什麼。
農耕田在閉關嗎?沒有。
此時的農耕田,正在雙山縣旁的一家農家樂,跟著幾個人吃鐵鍋靠大鵝呢。
哪幾個人呢?九尾狐塗山,茉莉花,披著一個嫵媚女人身體的畫皮,還有就是通臂猿猴。
披著女人的身體,畫皮也極盡女人的柔美,頻頻給農耕田和通臂猿猴倒酒布菜,把通臂猿猴哄地滿意加舒坦。
農耕田和九尾狐塗山不熟,但是他和通臂猿猴是結拜的兄弟,通臂猿猴一再邀請,他也不好推脫便答應了,可沒想到在一起的還有九尾狐塗山。
看到塗山,農耕田也很坦然,他和九尾狐塗山既沒有交情,可也沒有過節,看樣子塗山是通臂猿猴的朋友,自己也就順著坐到一起。和通臂猿猴聊著當年一起在神農架修行,因為靈草不打不相識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