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感與理智上荊無言還是選擇了後者,硬是將情感又壓了回去,隨即對白黎問道:“這條項鏈不是飛海的嗎?”
白黎一聽,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的項鏈,道:“是啊!這項鏈是飛海當年在木橋上給我的,我本是不想要的,可他硬是要給我,我也沒辦法。”
“哦!是這樣啊!”荊無言原本早知道此事,但他故意裝作不知道,直到剛才無意間發現了所以才問白黎。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此時已到白黎房外。
白黎道:“我到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說罷,徑直回到屋內去了。
荊無言情緒交錯,都怪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將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錯過了這個好時機。暗自歎息一聲,無精打采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與此同時,雲飛海的屋頂上,突然一個白色身影“嗖!”的一聲落在了院中。
※※※
荊無言回到房間,將血荒劍放於桌上,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長舒一口氣,卻是思緒萬千,想起了剛才與白黎的一番對話。
正在思想間,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荊無言道:“誰啊!”
見無人應答,於是,荊無言連叫數聲,結果還有無人應答。荊無言不理會門外到底有沒有人,又繼續想著剛才與白黎的一番對話。
突然,又是幾聲“咚咚咚!”。荊無言無奈,起身朝門口走去將門打開,卻見一位青衣女子站在門外。
荊無言奇道:“怎麼是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青衣女子笑道:“沒事就不能找你?”
荊無言冷峻道:“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我們素不相識,你還請回吧。”
青衣女子依舊笑道:“怎麼?這就要趕我走啊!你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人家可是個女孩子耶!”
“那又怎樣?你我素不相識,我跟你沒什麼話說。”荊無言無情道。
這青衣女子趁荊無言不留意一溜煙進了他的房間,荊無言無奈,急忙跟了上去。
青衣女子一進屋便看到放在桌上的那把血荒劍,劍柄中那顆血影珠完全沒有當初的光澤,如同一顆普通珠子般鑲嵌在寶劍中。
青衣女子微微一笑,轉身道:“沒想到你這屋內還不錯嘛!挺幹淨整潔的。”
“你看也看了,現在滿足了吧,你還請自重,快快離開我的房間。”荊無言忙道。
青衣女子上前盯著荊無言麵無表情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你這英俊的小臉龐,哎!浪費了。”
荊無言奇道:“你說什麼?”
青衣女子移開視線,走了幾步,細聲道:“殺了你還有點舍不得呢。”
雖然聲音細微但對於修真之人來說還是能聽到一點的:“你說什麼殺了你?”
青衣女子笑道:“沒什麼啊!”
“姑娘,天色真的不早了,還請速速離開。”荊無言勸說道。
“我是在給你時間,讓你多說幾句話,免得以後沒機會了。”青衣女子道。
荊無言感到莫名奇妙,不理會她,朝桌上的寶劍走去。
正當此時,隻見青衣女子手中忽然泛起一團青色火焰,就在荊無言不經意間,青衣女子一掌打出,這青色火焰直向荊無言攻來。
荊無言忽敢背後有真氣流動,正逼自己而來,他迅速拿起劍一個閃身,躲開了這青色火焰的攻擊,這青色火焰擊在旁邊的茶幾上瞬間將茶杯擊的粉碎。
“你會武功?”荊無言一臉茫然道。
青衣女子笑道:“嗬嗬!你小子功夫不耐嘛竟然被你躲過去了。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呢,是‘血影門’的人,名叫鍾離青雪,而你手中的那把寶劍之中有一顆寶珠,它叫血影珠,那血影珠可是我血影門至強法寶,今日我便是來拿走血影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