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先生,一個人?”她跳起來把手搭在傅驪山的身上,笑著對傅驪山說。
傅驪山聞到一 股濃鬱的酒味,回頭看蕭木葉麵頰緋紅,手裏還拿著一壺酒。
他將蕭木葉手裏的酒拿走。
“先生。”她還笑嘻嘻地扮路人:“這麼有緣在這裏認識,不如一起共度良宵?”
她巧笑倩兮,大理的晚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吹亮了她的眼睛,哪怕是剛才再生她的氣,現在也隨著她的笑容蕩然無存。
他無奈地將蕭木葉勾進自己的懷裏,沿著古城的磚石路慢慢向前走去。
走了一會,傅驪山才想起來他們的烈火戰車停在古城的入口處,而懷裏的蕭木葉已經昏昏欲睡。
他將她背起來,誰知道她並沒有睡著,不安分地用小小的牙齒咬他的耳朵:“你知道什麼才背媳婦麼?”
“你猜。”
“我才不猜,我要你說。”
傅驪山輕笑:“我也不知道。”
她又去咬他另一隻耳光,傅驪山吃著痛躲開她:“豬八戒。”
蕭木葉笑的停不下來,摟緊傅驪山的脖子,伸出一隻手指揮:“豬八戒,往那邊走。”
蕭木葉今晚醉的厲害,她趴在傅驪山的背上都聞到淡淡的酒氣,混雜在大理的晚風裏,別有一番風情。
走出古城,車子停在一堆電摩和自行車的中間顯得特別顯眼,不過大理民風淳樸,他的車停的很隨意,也沒有被偷掉。
“大理是宜居城市,豬八戒,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吧,也開一個小客棧,有人來我們就招待客人,淡季的時候我們就出去玩,四處遊山玩水好不好?”
明明知道她是說的好玩的,但是傅驪山還是忍不住哼著:“嗯,好。”
“那,客棧建在哪裏?那座山坡上好不好,可以看到洱海。”蕭木葉趴在他的背上問。
“嗯。”傅驪山應著,將她放在車上,但是她根本坐不住,傅驪山的手剛鬆開準備發動,她又滑了下去。
咣當酒說是度數低,但是卻名副其實,蕭木葉真的咣當一下要倒下了。
傅驪山隻好放棄了騎車,好在古城離他們住的地方不算太遠,就繼續背著她繼續前行。
而蕭木葉好像睡著了,不再搗亂,安安靜靜地趴在他的背上。
走了好久,傅驪山才發現騎車覺得不遠,可是走路再加上背著她,這條路真是漫漫沒有盡頭。
不過,這麼長的路,傅驪山一直背著她,走了好幾個小時才走回客棧。
已經深夜十一點了,大理到了十點以後街上就相對安靜下來。
客棧裏很靜,隻有老板正在收拾桌子,每天晚上客棧裏都會擠上很多人,晚上的客棧變成了民謠唱吧,很多民謠歌手在這裏唱歌。
客人剛剛散去,老板正擦著桌子,聽到門響,抬頭看到傅驪山背著蕭木葉走進來,趕緊過來扶。
“這是喝醉了?”
“不,我媳婦兒睡著了。”傅驪山讓了讓,沒讓老板扶她,別的男人碰蕭木葉,他還是有點不能接受。
他承認自己小心眼,也承認他把蕭木葉當做他的私有物品,卻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老板看出傅驪山的意思,訕笑著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老板看上去三十多歲,一臉的滄桑,但是笑起來卻很靦腆。
“我給你們倒點茶,一會給你們送過去。”
“有勞。”傅驪山淡淡謝過,背著蕭木葉穿過客棧,他們租的獨體小樓在天井的後麵,相對更安靜一些。
隻有一個臥室,但是很大,小樓是木頭做的,踏在上麵很有感覺。
他將蕭木葉放到床上,她睡得很熟。
“啾啾。我們換件睡衣再睡。”他費盡力氣才將她的皮衣脫掉,她兩隻手都吊著他的脖子:“驪山。”她閉著眼睛,夢囈一般。
“嗯。”傅驪山哄著她:“我在,我先給你換件睡衣。”
“不要。”她迷迷糊糊的,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你乖一點,穿著裙子不舒服。”他幹脆讓她趴在他的懷裏,然後慢慢拉開她背後的拉鏈,幫她脫掉裙子,換上了柔軟的睡衣,她又沉沉睡去。
蕭木葉酒量一直蠻好,今晚卻醉的這麼厲害。
傅驪山安頓好她已是滿身大汗,他脫了皮衣走到客廳,老板提著水壺站在門口:“水壺放在這裏,那個櫃子裏有茶葉。”
“謝謝。”
老板彎彎腰,走出了房間。
大理的夜晚,安靜,寧靜,甚至還有一點憂傷。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來這裏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