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朝蕭木葉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很好,翊冬,你很棒,我們把這張認讀試卷做完,就可以了。”
“好的。”翊冬趴在桌上認認真真地做試卷。
校長對翊冬的表現很滿意,他對傅驪山說:“學籍不著急,翊冬可以先入學,等到戶籍辦好了,翊冬就有學籍了。”
傅驪山點點頭:“麻煩胡校長。”
胡校長是傅驪山的一個熟人,關係挺近的,所以他看了眼蕭木葉小聲問道:“那位樸小姐,現在還不是傅太太?”
傅驪山抿抿唇:“是不是傅太太都不要緊,她是翊冬的母親就行了。”
胡校長不便再問,這麼多年很少有緋聞的傅驪山既然把他這麼大的兒子送到他的學校來,他肯定得好好保密。
“傅先生,那翊冬的身世問題,需不需要保密?”
“不需要,我傅驪山的兒子,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傅驪山輕拍著胡校長的肩膀:“多謝,翊冬從小在新加坡長大,可能不太習慣國內的教育,得麻煩你費心。”
這時,翊冬已經做完了試卷高高舉起來:“校長,寫完了!”
校長走過去拿來看看,居然全部做對了,雖然不難,但是對於一個還沒有上小學的小朋友來說很難得了,校長驚喜地對傅驪山說:“翊冬很聰明啊,這樣的孩子就算你不找我,正常渠道報名我們也是非常歡迎的!”
這樣就算翊冬的上學問題解決了,他在海市就安定下來了。
回去的路上翊冬很興奮,一路上說個不停,翊冬的適應能力很強,到哪裏都不認生。
他坐在傅驪山的腿上給傅驪山念剛才他給胡校長講的故事,蕭木葉在一邊也靜靜地聽著。
醫院突然給傅驪山打電話,告訴他剛才精神科的主任給簡瀟瀟檢查了,經診斷簡瀟瀟是得了一種和精神有關的疾病,不能受到刺激,有點類似於精神分裂,醫生講出一長串醫學學名。
“知道了。”傅驪山簡短地回答,掛斷了電話。
蕭木葉聽到了隻言片語,知道是和簡瀟瀟有關的,傅驪山說:“簡瀟瀟得了精神分裂症。”
蕭木葉吃驚地看著他:“也就是說,昨天她虐待王棟梁是病症?”
這也太扯了吧,如果不被她看到呢?老劉不是說他看到過兩次簡瀟瀟虐待王棟梁,那時候也沒見她發病呢?怎麼被蕭木葉發現了就發病了呢?
“醫生確診了麼?”
“確診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她需要住院治療麼?”
“先留院治療吧!”
“我們需要看她麼?”
傅驪山搖搖頭:“她隻是我的一個職員,不需要我們特別的關心,有醫生在就行。”
他的意思蕭木葉明白,也就是說,簡瀟瀟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再怎樣也和傅家無關。
車子開回了傅家,傅驪山先抱著翊冬下車,老劉悄悄告訴蕭木葉:“要不是簡瀟瀟從我們家的樓梯上滾下來,二少才不會一直管她,她那點小心思,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是,一個再會掩飾再會做戲的一個人,總不可能會騙過所有的人。
回到傅家,傅驪山讓陳姐將簡瀟瀟的行李收拾出來,送到別墅去,等到她治療結束直接住進別墅。
這樣的安排已經很人性化了,就像傅驪山說的,簡瀟瀟不過是他的一個職員而已。
傅家這幾天所有的工人都很忙碌,蕭木葉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劉國辰和羅珊也從法國趕了回來。
他們給傅家的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給翊冬的是一套機甲戰士的全套機器人,給蕭木葉的是一條黃玉的手串,給傅驪山的是一支水晶煙嘴。
羅珊埋怨劉國辰:“傅先生根本不吸煙的麼,劉國辰把傅先生當做老煙槍了。”
黃玉手串蕭木葉倒是很喜歡,戴在手上很溫潤,襯著她的手腕愈發白皙。
翊冬很欣喜地拆他的機甲戰士,他還沒有一整套,這下都湊齊了。
“大老遠帶這個龐然大物回來。”蕭木葉笑著說:“出去玩的開心麼?那麼急著回來做什麼,不是電話裏跟你說了,別急著回來麼!”
“是二少打電話讓我們回來的。”劉國辰給劉管家帶了一套西部牛仔的衣服,把劉管家打扮的像個老牛仔,陳姐笑的直打跌。
“哦,急著叫你們回來幹什麼?”
“明天是老爺他們的20周年祭,剛好這個月也是大少去世8周年。”劉國辰順嘴就說了出來。
“劉國辰!”羅珊急忙嗬斥他,但是已經晚了。
原來這幾天家裏這麼忙,是在籌備周年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