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啊!”翊冬高興地回答。
謝橋笑嘻嘻地看著蕭木葉,她真的吃不準謝橋什麼意思。
她覺得自己笑的有點僵,但是又不得不笑。
“謝先生。”她說:“幹嘛突然說帶我們回新加坡?”
“木葉。”謝橋收起了笑容,表情顯得有些憂傷:“我在新加坡也聽說了你和傅驪山的事情,他失憶了是不是?”
蕭木葉垂著眼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聽說,他現在待你很冷淡?”
蕭木葉抬起頭,盡量唇邊帶著笑意:“誰說的,怎麼會?”
“木葉,別騙我了,你的表情騙不了我的。”謝橋拍拍她的手背:“我覺得,做蕭木葉並不能讓你快樂,那不如跟我回到新加坡繼續做樸蘭初。”
蕭木葉看著謝橋的眼睛,她想從謝橋的眼睛裏看出他的動機,但是他實在是太深沉了,蕭木葉什麼都看不出來。
她隻能特別蒼白地抗拒:“不,謝先生,我在海市過的很好。”
“別委屈了自己,我知道傅驪山已經不愛你了,以前我鼓勵你回到傅驪山的身邊,可那時和現在不同,他已經不愛你了,在一個不愛你的人身邊生活,是很痛苦的。”
“沒有,我們之間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蘭初。”謝橋突然又改了他對蕭木葉的稱呼,從木葉改為蘭初:“這樣,我是為你好,你考慮考慮,對了,翊冬還沒有開學,我先帶他回新加坡住幾日,等他開學前送他回來。”
蕭木葉吃了一驚,沒想到謝橋會提出來要把翊冬單獨帶走,她不知道用什麼理由拒絕,所以說的結結巴巴:“謝先生,翊冬雖然沒有開學,可是學校裏是有學前輔導的,不可以缺課。”
“蘭初。”謝橋奇怪地看她:“你緊張什麼?你是在擔心我把翊冬帶走會發生什麼麼?”
“不是。”蕭木葉趕緊否認:“翊冬交給你我最放心了,可是。”
她一個可是還沒說出來,謝橋就打斷了她的話就坡下驢:“那就行了,蘭初,你氣色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瞧你又是受傷又是懷了孩子,還是雙胞胎更要雙倍的精力來休息,翊冬今天跟我走,什麼時候你想好了要不要跟我回新加坡定居,再給我打電話。”
蕭木葉沒想到這麼突然,謝橋看上去很堅決,不容分辨的樣子。
他朝翊冬拍拍手:“翊冬,走了,跟謝爸爸先回酒店。”
翊冬蹬蹬蹬從沙池裏跑過來,謝橋笑著幫他拍身上的沙子:“今晚謝爸爸幫你洗澡好不好?”
“好!”翊冬答應的幹脆,然後又去問蕭木葉:“媽媽,你跟不跟我們走?”
“媽媽不去。”謝橋代她回答:“媽媽懷孕,又受傷了不能舟車勞頓,等媽媽傷好了再一起回新加坡住好麼?”
翊冬想了想:“那好吧,媽媽,我就跟謝爸爸回新加坡住幾天。”
眼看謝橋仿佛真的像是要把翊冬給帶走,蕭木葉慌了,亂了陣腳:“翊冬,你明天學校裏還有訓練。”
“反正我也沒有入圍,隻是做啦啦隊而已,我才不要像女生一樣拿著彩帶說加油加油,去不去都可以。”
“翊冬。”蕭木葉板著臉:“你沒有跟老師請假,怎麼可以說不去就不去?”
“老師說,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媽媽你明天幫我打電話吧!”
蕭木葉實在沒辦法再說了,再說下去就非常明顯了。
以前,她和謝橋說好的,他隨時都有權利帶翊冬回新加坡住幾天。
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情,蕭木葉都會主動讓翊冬去陪一陪謝橋,但是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蕭木葉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她不能確定謝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她還在猶豫,謝橋已經牽著翊冬的手對他說:“跟媽媽說拜拜。”
“媽媽拜拜!”翊冬對蕭木葉搖手。
倆人牽著手往傅家大門走去,蕭木葉慌慌張張地追上去,語無倫次:“謝先生,翊冬的行李還沒有收拾。”
謝橋微笑著對她說:“你忘了蘭初?翊冬的東西都在家裏,他的房間,他的衣服和被子家裏全都有,他隻需要回去住就可以了。”
蕭木葉想起來,上次從新加坡回海市的時候,翊冬的東西都沒有帶,包括她的,都是在海市新買的。
這次,蕭木葉再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總不能生硬地攔住謝橋吧!
如果做的太過明顯,謝橋會問她為何不讓他把翊冬帶走,她該怎麼說?
因為,她又不能百分百確定謝橋就是綁架錦霖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