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路澤瑜的生日?傅翊東算算日子還真是,說真的陪路澤瑜,過過無數次的生日,每一次都要她來提醒他,傅翊東從來都記不住。
傅翊東看著提著她的兩個保鏢,無奈的抬手示意他們將路澤瑜放下來。
他歎了口氣:“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隻要你陪我吃飯,比什麼生日禮物都好!”路澤瑜立刻露出了笑臉,路澤瑜是傅翊東見過的哭和笑都能同時呈現在臉上的女孩。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說今晚就沒有禮物了。”
“我要船,你知道的,我要帆船,老媽不給我買。”路澤瑜嬉笑著跑到傅翊東的身邊賣萌。
“帆船不行,你小時候闖過的禍還少?我要是依著你,到時候你出什麼事薛姨來找我要人我上哪裏?找一個活生生的女兒給她?”
“翊冬哥,你們都是危言聳聽,那我每次去玩的時候你陪著我不就行了?”
“那還是算了,除了帆船要什麼都可以。”傅翊東斷然拒絕,還想讓他每次都陪著路澤瑜一起玩,簡直是要了他的命,要知道路澤瑜的餿主意比夏天的蚊子還要多。
“那我要遊艇,不能劃船出海去打魚也好。”
“你少來,要首飾要包包,哪怕要跑車都可以。”
“那些東西我都有,我就要帆船和遊艇。”
“你還有三秒鍾的考慮時間。”
“翊東哥!”
“三。”
“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耶,我都推掉了我媽幫我準備的百鬼夜行派對。”
“二。”
“算了,型號790的戰斧。”
真搞不懂,路澤瑜一個小女孩盡喜歡玩這些東西,戰斧是很多城市禁止上路的重型摩托,她還喜歡這個。
“一。”傅翊東放下手裏的筆:“大門在那邊,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好啦好啦,普拉達的女王係列,我都要。”路澤瑜舉雙手投降。
傅翊東點點頭,衝站在一邊的秘書說:“你都聽到了?”
“是,傅先生,馬上去辦。”
“小女孩就要點小女孩的東西。”傅翊東繼續打開文件夾:“晚上幾點,在哪裏?”
“獅子橋吃火鍋。”
二十歲生日吃火鍋,也就路澤瑜想的出來。
約好了時間,路澤瑜也不走,兩隻手托著腮目不轉睛地看傅翊東,終於看的他合上文件夾抬起頭:“再不走,你就是八十歲生日也別指望我陪你過。”
“人家隻是想看你認真工作的模樣啦!翊東哥,你這樣子帥爆了!幫我簽個名吧,我在宿舍說你是我男朋友,她們都不信。”
“路澤瑜!”一聲怒吼,路澤瑜及時閉上了嘴,閃到門口:“翊東哥,晚上六點,不要遲到哦,還有,我喜歡七彩玫瑰,你要帶過來哦!”
“我不是讓他們給你去找普拉達了麼,我不喜歡捧著花。”
“我要普拉達,也要花。”路澤瑜站在辦公室門口又是撒嬌又是跺腳:“翊東哥!”
她扭的像跳蛇,再多在傅翊東的麵前出現一秒鍾,他就快要窒息了。
“好,七彩玫瑰,99朵一朵不少,現在立刻,馬上回學校上課!”
“是!”路澤瑜喜笑顏開,給傅翊東飛了個吻才飄然離開。
傅翊東一腦門冷汗,這是每次見路澤瑜的後遺症,打不得罵不得,還躲不得。
有一次傅翊東實在是無法招架路澤瑜,將路澤瑜的聯係方式統統拉黑,她來公司找他,他也讓秘書擋掉。
為了躲她,翊東住了三天酒店,最後老爸帶著哭哭啼啼的薛燕妮找上門來。
路澤瑜找不到傅翊東,就去跟她媽鬧,她媽沒轍就來找蕭木葉鬧,蕭木葉就去跟傅驪山說。
於是,傅驪山帶著薛燕妮把翊東堵在總統套房的門口。
薛燕妮當時還衝進房間裏,搞得像捉奸一樣,傅翊東被她弄的哭笑不得。
自此之後,翊東再也不敢躲著路澤瑜了。
不過,路澤瑜有時候鬧騰的厲害,傅翊東就給她看冰山臉,也是一物降一物,在傅翊東麵前路澤瑜也是老老實實的。
薛燕妮有時候就對蕭木葉說:“你就讓翊東行行好收了我家的卷毛吧,我和她爹實在是拿她沒轍,她天不服地不服,就服你家的翊東。”
蕭木葉笑著說:“兒女的婚姻大事,我可不管,隨他們自己去。”
路澤瑜剛走,傅翊東就讓秘書去訂那個什麼七彩玫瑰。
一朵玫瑰有七種顏色,現在她們那幫富二代女孩子們中特別流行,其實也是人工改造的。
傅家有很多美麗的花,傅翊東都很喜歡,覺得它們很自然,就是不喜歡什麼七彩玫瑰,再美麗都是假的,隻有一個特點就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