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竹和傅秋潮他們倆姐妹看到白雪這個樣子,帶有一副要和他們兩姐妹拚命的樣子,傅修竹和傅秋潮執導,現在必須要像一個辦法,能夠牽製得住這個女人,如果再任由這個女人繼續發展下去的話,估計他們兩姐妹也會凶多吉少,不僅救不了這個宿舍的人,而且還會平白無故搭上他們兩姐妹的性命。
“白雪,你要知道,現在華夏國可是法治社會,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而且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隻會讓你直接誤入歧途。
難道你想要讓自己的後輩子從那冰冷的監獄裏麵度過嗎?想想裏麵的那些人,再相信你的父母,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傅修竹打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這個女人可以聽勸,不要再做啥事了,就算是為了他的父母,也不能夠這樣做。
“你們兩姐妹知道什麼?我要是那些惹到我的人全部都要付出代價,我告訴你們兩姐妹,如果你們想要阻止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對你們兩個人客氣的,你們兩個人最好離我遠遠的。”
說實話,白雪被這兩姐妹給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自己向著自己正在做壞事,肯定會和這兩姐妹進行理論一番的,畢竟這樣平白無故的闖進別人的房間,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聽見了,但是你想要做什麼?那是你的事情,我們倆姐妹不陪你在這裏玩了,不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一旦敗露的話,你就會麵臨刑事責任的。”傅秋潮說完之後,打算拉著自己的姐姐離開這裏。
“你們倆姐妹如果能夠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兩個人的。”白雪知道,如果他們倆姐妹真的出現的話,那麼這件事情肯定會被別人知道,便立刻跑了過去,將他們兩個人給拉住。
想要將自己手上的液體潑向他們兩個人,結果傅秋潮立刻反應過來,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將那水全部都住了,並瞬間潑向了對方,而那硫酸瞬間潑到了白雪的臉上。
他們兩姐妹隻聽到一陣呐喊聲,引來了整個樓層的人直接過來了,畢竟現在是大學,所以有很多人都在宿舍裏麵休息,但聽到聲音之後,立刻開門走出來,結果看到白雪的臉就像是毀容了一樣。
立刻有的同學趕過來,想要詢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傅秋潮的衣服已經毀了,直接扔到了地上,也不想再要了。
還好還好,有驚無險,他們兩姐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傅修竹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女人,直接打電話報了警,並且也打了120,這件事情必須讓警察來處理,而且那些女人。
傅秋潮蹲了下來,看了一眼這個已經毀了容的白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件事總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罷了,如果不是你想要傷害我們兩姐妹的話,我們倆就沒有,怎麼可能會自動當訪問,而這硫酸又怎麼會潑到你自己的身上呢?所以你做什麼事情老天爺都在看著。”
“啊,我的臉我已經毀容了,傅修竹,傅秋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兩姐妹的,早晚有一天你們倆姐妹會遭到報應的。”白雪在地上大喊著兒。
“是嗎?你總是想著不放過這一個,不放過那一個,你什麼時候能夠放過你自己呢?隻要你不再做那些壞事情你又何苦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一個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如果不是你相要破我們兩姐妹的話,我們兩姐妹怎麼可能會正當防衛而對你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呢。白雪,你好自為之吧,希望這一次能夠讓你長一個教訓。”
不過傅修竹和傅秋潮他們兩姐妹並沒有離開,畢竟如果警察來了的話,一定會來到他們這裏進行調查的,他們兩姐妹如果走了的話,大概會一謂罪潛逃的罪名來製裁他們兩姐妹的。
他們兩姐妹絕對不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既然如此,那麼也就配合一下警察處理這件事情吧,畢竟白雪這個女人也算是挺可憐的。
到警察趕到這裏的時候,立刻查明了原因,並立刻詢問傅修竹和傅秋潮他們兩姐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姐妹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這個受害者又是怎麼回事?”
白雪已經疼得暈了過去,此刻醫生也已經趕來了,直接將白雪拉進了醫院裏麵,像這種程度的毀容,肯定必須要做整容才能將鏈變成之前的樣子,但是卻也隻能恢複80%,如果全部恢複的話是完全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