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令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先祖的良苦用心,難怪父親臨死前,反複強調不要去拿鑰匙開啟寶藏,也不要把鑰匙交給任何人,即使毀了也在所不惜,讓我們木雅人安定的生活下去。”
嵬名令走到嵬名增跟前道:“你難道還不理解先祖的良苦用心嗎?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放下刀子,你還是我們木雅人未來的王族繼承人。”
嵬名增一把奪取鑰匙道:“我是為了光複大白高國,我沒有錯,你把這鑰匙交給這些漢人,不如交給我,我還可以為我們黨項人做很多事情。”
嵬名令傷心道:“既然你仍然執迷不悟,我也不在勉強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回來了,不要在打擾木雅人的生活。你複國與否,都與我們木雅人無關。既然你這麼希望得到這把鑰匙,就把它帶走吧,去做你的複國夢吧。”
夏教授提著自己受傷的腿走了過來,大聲嗬斥道:“這是國家的東西,怎麼能隨便說給誰就給誰呢?我代表國家把它收回去,放在博物館裏。”
夏教授話剛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涼意,原來是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嵬名增冷笑道:“自己想要就明說,還拿著國家的幌子來招搖撞騙,你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呀。”
古風沒有想到嵬名增的武功會這麼厲害,轉眼的功夫就可以劫持著夏教授。估量著自己的功夫挺多和嵬名增打個平手,如果還想對方五個黑衣人,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先緩和一下氣氛,把鑰匙交給他們,反正以後尋找寶藏的事情,還是靠我們。
古風臉上掛滿了笑容道:“增哥,何必這麼大氣呢?不就一把破鑰匙嗎?你想要就拿去。本來就是你們祖先的遺產,誰也不能搶走了不是?”
嵬名增聽到恭維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喜悅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俊傑,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把事情看的多透呀,不像你們,一群強盜。”
夏教授勃然大怒道:“古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看錯你了,就是我今天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他們把鑰匙拿走,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嵬名增內心完全被激怒,自己祖先的財產被別人以國家的名義搶走,怎麼也不能就這麼忍了,一刀插在夏教授的大腿上,冷笑道:“你想死是吧?那我就成全你。老子已經殺了很多人,也不建議再多你一個。”
“住手。”嵬名令激怒道,“你想拿走就拿走,不要傷人。”“夏教授,我尊重你是個學者,沒想到你還是個強盜,這把鑰匙是在我的祖廟中找到的,是祖先留給我們的東西,你竟然向搶走?你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嵬名令的每句話就像一個針一樣紮在夏教授的心理,他無言以對,以前考古所得都以國家的名義沒收,心理上從來沒有過今天這樣受傷。他在反思,是呀,如果這把鑰匙是自己的祖先留下的,別人來把他搶走,自己會怎麼做,估計也會和強盜拚命。
“都別動,不然我開槍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古風抬眼望去,一個熟悉的麵孔在黑暗中展現,像是一個救世的觀音大士,給人以希望。
“嗬嗬,你小子,終於讓我抓到你了,今天我就送你去監獄,讓你體會下光榮而偉大的監獄生活。說不定以後你還可以寫部書呢?幹脆叫《監獄風雲》吧?”
嵬名令急忙跑到嵬名增身前,擋住唐秀的槍口,哀求道:“求你們不要殺他,我們家族就這一個男丁了。”
嵬名梅也從後麵從了過來,抓住葉斌的手,哀求道:“我叔叔是一時被人蒙蔽,請你們放他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