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和何萬虛一同來到了倚山宗的大廣場。
廣場中央有著一圓形的比試擂台。
此刻廣場中已經人山人海。
這次的大比似乎比往年要重要許多。
由二長公孫遊親自主持。
此刻他正端坐在主位上,慢慢的品茶。
三長老金星河主管執法,雖然不參與宗門具體事物,但此刻也是坐在一旁,微微閉著眼睛,臉色很冷,仿佛與眾人格格不入。
在右邊的座椅上,三長老和七長老坐在一旁。
尤其是七長老孫逐,在看到何萬虛和張燁後,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
六長老薑多晚早已坐在了椅子上,看到他們便招呼了一聲。
何萬虛轉頭對張燁說道:“大師,要不你跟我一塊坐在那吧。”
張燁看了看四周。
除了那幾把椅子外,再無其他可落座的地方了。
他可不想跟那些倚山宗的弟子們擠在一起,旋即點了點頭。
跟著何萬虛來到了座位旁。
何萬虛對身邊的人招呼了聲,讓他再拿了一把椅子上來,張燁便大大咧咧的直接坐了下去。
薑多晚眼眸一閃,小聲的笑道:“老何,這小家夥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何萬虛頓時一陣尷尬。
“別胡說,這是我一故人的親戚,算下來和我是同輩的。”
張燁聞言也是撇了撇嘴道:“我說,你該不會是老何的姘頭吧?”
這下老何更尷尬了,連忙說道:“這……你們就別拿我開涮了,咱們還是看比試吧。”
薑多晚能看得出來,何萬虛對眼前這個小子似乎很是尊敬,或者說還有一絲……畏懼。
她盯著張燁,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小家夥,有點意思……”
在張燁一屁股坐到長老位置上的時候,他不知道,其實此刻的他已然成了倚山宗最矚目的焦點了。
那主持宗門事物的二長老公孫遊眼神望向張燁,微微一閃,倒是有些意外。
三長老金星河微眯著的眼睛中也是綻放出一絲神光。
按理說,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那是對宗門長老威嚴的挑戰!
是要嚴厲處置的!
但這是何萬虛決定的,人家何萬虛都不說什麼,他也沒必要去理會了。
隻是心中也對張燁多了一絲好奇。
不過那郝雄和孫逐兩人就有些冷笑了起來,那孫逐冷哼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何萬虛那老家夥竟然讓他坐在了自己位置上,小小年紀不知厲害,還真敢坐啊。。”
郝雄道:“不管他何萬虛找的是誰,就看他這點年紀,實力必然強不到哪去,待會就讓我們門下的弟子點名挑戰他,何萬虛不是很看重他麼,那就讓他的老臉都丟盡了才行。”
“好!”
孫逐冷哼道。
當然,不止是這些宗門大佬意外。
那些倚山宗的弟子在看到這一幕時也是大感驚詫,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那個麵生的小子是什麼人?竟敢坐在長老的位置上。”
“好像是何長老新帶來的,什麼來頭不知道,但我聽說,前兩天他剛來咱們倚山宗就把木長河等人暴揍了一頓,當時三長老七長老都出動了,要鎮殺他,不過被何長老和薑長老給保了下來。”
“哦?還有這事?”
“不錯!”
“我也聽說了,當時那小子囂張的不行,竟敢辱罵三長老和七長老,還說我們這些本土派的都是垃圾。哼!也虧了當時我不在,否則定要他好看!”
“對!這個外來派的小子如此囂張,這次大比,肯定會有人點名挑戰他的,到時候看他如何應付。”
“……”
與此同時。
那些外來派的弟子們也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著。
他們這些人思維已經僵化了。
大多人心中早已認為,在倚山宗他們終歸是外來人員,沒有任何底蘊可言。
而且平時被本土派打壓的也已經逐漸習慣了,他們覺得隻要安安生生的不去招惹本土派,就算是過得很舒心了。
但是。
現在突然來了個極為囂張霸道的人,一來就怒揍了本土派的木長河。
雖然解氣,但也讓他們擔憂起來。
萬一本土派記仇,從此以後對他們加大力度的欺負,那他們該怎麼辦呢?
想及此。
甚至有些人都開始氣憤起來了。
“哼!”
“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我們這些人能跟本土派比嗎?安安生生的多好,非要招惹本土派,他過癮了,他卻是把我們拉下了火坑了啊。”
另一弟子也哼了聲。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