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圖當然沒死,借著剛才爆炸的掩護帶著雲舒三人正向沐水河上飛奔,上了一個烏篷船就再也堅持不住,一大口鮮血噴到了地板上,獻血中帶有內髒的碎片,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雲舒見他的情況不妙,緊張的問道:“秦師傅,你怎麼樣。”
“我還好,長月快點開船!”秦河圖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之後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正努力地調理傷勢。
史長月催動真力打斷了船繩,真氣一下下的噴射在水麵上,靠著推力小船迅速的遠離了岸邊,快到河心的時候,遠遠的看到嚴正上了另一條船,極快的追了過來。
要說這嚴正也真是厲害,經過剛才的大戰原力還這麼強大,每一次掌力推進都使小船前進一大截,眼看著就要追上來了。。
船上四人見他靠近也是越來越緊張,要是讓他上到船上可以說沒有一個人能對抗。正自焦急間見秦河圖顫悠悠的站了起來,緩慢的伸出食指,對著嚴正的船隻真氣一吐,一道無形的氣息就在嚴正的船上打了一個小洞,河水慢慢的灌了進去,接著嚴正的船隻就越來越慢,想來是吃水太多行動不便了。
嚴正也放棄了催船,從船尾躍到船頭,看準距離,結了一個手印一條火舌就直噴過來。其實他也是到了極限,發動完這個忍術就不在催船,盤坐在船隻上大口喘起氣來。
秦河圖眼見著這個火舌接近卻是毫無辦法,他已經沒有力氣再阻攔了,史長月一見停止了催船,體內真氣湧動,一股真氣激蕩著從手掌噴出,迎上了激射過來的火舌,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擋住,但也要盡力一試。
兩股力量相遇,令人想不到的是,火舌竟然給打散了,史長月一喜,繼續催動著船隻駛向對岸。
嚴正坐在漸漸下沉的船上一陣蛋疼,一時也是暗悔自己不該大意,現下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上了對岸。過了一會苟同找到另一艘船就趕了過來,嚴正一躍而上,苟同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害怕嚴正心情不好牽連到自己身上。
嚴正倒也沒有那麼小心眼,隻輕輕說了一句:“上對麵河岸!”
苟同聽完不敢廢話,蕩起船槳就向對麵河岸靠去,他可沒有用原力催動船隻的修為。
上了岸的四人來不及休息,就撒腿往遠處跑,秦河圖因為脫力被史長月背著,渾身光禿禿的說不出的別扭,但四人誰都沒有功夫在意,畢竟小命要緊。
到了官道,正好迎麵駛來一輛馬車,石全蛋把車上的一家四口都趕了下來,雲舒覺得過意不去,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給了幾人。接著幾人都坐上馬車,正好車上有幾件衣服,秦河圖穿上雖然有些寬大,但總比沒穿好。
石全蛋率先開口,他也是被這老頭的真實實力嚇到了,說話都有扭捏:“老。。老先生,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秦河圖換上衣服,先對雲舒說了句:“殿下,剛才實在冒犯,還請見諒。”
雲舒也知道情非得已,臉色微紅的道:“秦師傅不必在意,都是情勢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