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密的接觸猶如一股電流滑過她的四肢百核,讓她的全身更是猶如僵化了般,但是心裏卻萬分驚喜的感動狂跳著,他說他想她呢?由此看來,他對自己並非無情嗬?說不定還像自己一樣愛著她呢?
“你怎麼這麼狠心,竟然丟下我獨身前來******,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嗎?”覃墨閻那絕美的俊臉上溫柔的神情剛過,他的大手滑上了她如水的嬌顏上,並且以指腹輕輕的撫弄著她那柔嫩的肌膚,但是他那絕美的俊臉上的整個神情又因為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置身於險地而罩上了一層寒霜,原本柔情似水的聲音也冷硬了起來。
“我……我來******,是有事……事要辦?”不然,她才舍不得離開他呢?天知道這段時間她相思得有多辛苦?
“為了修羅刀嗎?”他霎時星眸一寒,一股無形的怒氣襲向了雲修羅,讓她本能全身一顫,立感惡寒。
“呃?”雲修羅一驚,他是怎麼知道的?她可不相信暗夜他們會出買她?
見她的反應,顯然自己猜對了,但是他還是希望她親口說出此行的來意?覃墨閻霎時玉麵一寒,當即聲如寒冰:“說……”
雲修羅被他吼得一驚,當下脫口而出:“是……是啊!”
“雲修羅,我說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不是?難道你已經忘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嗎?還敢來參加選妃大典,當真不想混了是不是?”一想到她竟然想要修羅刀,覃墨閻心中一怒,當即狠瞪著她,恨不得把她給一把掐死,看她還敢不敢背叛他?
不過?當然了,這是要在他舍得的前提下才行。
“你……。你的人?”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是鏽逗了,她現在還是男人呢?怎麼可以對她說她是他的人?
還是?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了嗎?雲修羅當即心下大駭,不然依照覃墨閻的性情是不可能會說出這麼大膽露骨的話才對啊?
“難道不是嗎?這才過了多久?你不會連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你都不記得了吧?”如果她敢說忘記了,他一定會讓她想起來,至於用什麼方法,各位朋友,這就用不著我明說了吧?
更何況她剛才還自行提起過在蓮子湖畔的事情呢?雖然他的記憶模糊,可他相信那一定是真的。
她當然不會忘,關健是他記得多少?不過,無論如何,依現在自己中了血咒的情況下來說,她可不能跟他再有過多的牽扯,不然會讓他當真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愛他,可不能害了他啊!
瞳眸無辜的一閃,她當下對他幹幹一笑:“我說?二皇子,我想你沒有忘記我是男子的身份吧?”
她得一再的提醒他,免得他做出過份的事情來,而現在她也隻能用這一點來拉開彼此間的距離了,雖然她並不想這麼做,可是她真的沒辦法,在血咒之迷解開以前,她必須得離他遠遠的以測安全。
一聽到雲修羅那些焦急想要拉開彼此距離的話,覃墨閻星眸微閃,霎時深邃如墨,幽深似海,這讓雲修羅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你是男子嗎?”他冷笑,笑得絕美,也笑得危險。
怎麼?為什麼要這麼問?雲修羅的杳眸無聲放大,他幹嘛笑得那麼奸?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當她再一次又見到他時,怎麼老感覺有些地方他變得不一樣了?可是究竟問題的原因出現在哪裏呢?她又不得而知,真是讓人好難心安啊!
“可是?就算你身為男子,本皇子也喜歡耶,怎麼辦?”覃墨閻一臉的奸笑,絕美的臉漸漸的貼近了雲修羅那猶如花瓣般美麗的紅唇,食指在她唇上來回的輕撫著,空氣中,好似帶起了一片電流。
雲修羅一嚇,當即杳眸圓瞪,萬分驚駭的瞪著離他如此之近的覃墨閻,此時她非常肯定這家夥的腦袋肯定是鏽逗了,不然這麼驚世駭俗的話怎麼可能從南雁戰神覃墨閻的嘴裏說出來呢?當下因為吃驚,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說些什麼?”
覃墨閻輕笑,他的嗓音好有磁性,低沉好聽,讓人忍不住著迷。
“從你離開我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就在不知不覺中,你已然走進了我的心裏,又或許是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了你,以前隻是顧忌於你我彼此的性別,所以我一直也在愛與不愛之間來回的苦苦掙紮著,可是?當那一天聽到你已然回去雲府之後我才明白我有多想你,當我聽說你一個人來到******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心有多麼的焦急與恐慌,那時候我好擔心你身處險鏡或是送命,心中好是心痛,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才明白我心中最深處那最真實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