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修羅跟阿木古郎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身邊還有他人,而且還並不止一個,當下麵孔不由得微微發熱。
“對不起,我想我們也該告辭了……”不用征求雲修羅的意見,阿木古郎直接開口對那名銀衣男子拒絕道。
話落聲的同時,阿木古郎一拉雲修羅那柔若無骨的纖手,走向剛才他們騎來的駿馬就要跟她離去。
可是?他們的身形才剛一動,霎時腳步聲響,數十把長槍帶著陰寒之氣立馬對準了他們,並且,才一眨眼間,數十名******兵卒霎已然把他們團團圍住,讓他們移動不了分毫。
“你這是何意?”阿木古郎冷然的回頭望著那名銀衣男子,語音裏透著濃濃的蕭殺之氣,對他很是討厭,這或許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直覺,從見到他那一刻開始,他就覺得那名銀衣男子很是礙眼,所以,他們隻能是敵人,此生不可能是朋友,也因此他一心隻想帶著雲修羅快速的離去,他並不希望雲修羅在此多做停留。
更重要的是,他並不希望雲修羅跟那名銀衣男子有任何過多的牽扯。
聞言,那名銀衣男子淡笑不語,反而是他身旁剛才那位跟雲修羅交手的那名虎形大漢朝前一跨虎步,同時大掌一揮,虎目一瞪,怒聲一喝:“你們闖入禁地,沒有看見闖入者死嗎?現在還想這麼輕易的離開。”
還敢不聽他們主子的話語,這兩人當真在找死,要不是主子早有交待,他們早就把這兩個礙眼的家夥給亂刀屍了。
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能容忍這兩個小子在麵前囂張呢?真是奇怪至極,這可跟他們平日裏的主子大不一樣啊!
“如果我們非要離開,那你們打算怎麼辦?”阿木古郎冷著星眸,一掃四周,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名在旁一直淡笑,未曾開口的銀衣男子,他問得傲然,同手中的長劍無聲的緊了緊,隨時準備拚命的三郎架式。
聞言,那名銀衣男子勾唇淡笑,並不理會阿木古郎的逼問,微則頭,瞅著雲修羅淡笑:“我很不喜歡血腥的場麵,那樣會讓我的神經緊張,這位公子,可否賞臉進帳喝杯水酒呢?。”
他對雲修羅問得溫柔,笑得迷幻,眼神好似會勾人般,讓人看得不免心神一蕩,但是麵對這樣的他,反而讓雲修羅不由自主的從腳底直升起一股子寒意。
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名銀衣人究竟是何人?他現在這麼做究竟有何用意?但是看那些******兵卒把她們團團圍住,如果想要脫身還真的有一番狠鬥,那種血腥的場麵是避免不了,其實,除非萬不得已,她並不喜歡自己手上沾滿血腥的感覺,
所以,依照目前這架式,自己好像也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如那名銀衣男子所說的,他“請”她進帳渴一杯水酒。
不過,就依目前自己又累又餓又渴的狀態下來說,那也並非就是一件壞事。
“好啊!那我們就先謝過了……”雲修羅點頭,並且快速的收回了自己原本緊握在手中的匕首。
反正此時她已然被人逼得後退無路,那暫時留在此也不算是件壞事,或許看在此處是禁地的份上,覃墨閻跟月寒那兩個小子還不敢冒然闖入來找她麻煩,這樣一想,反而倒是好事一樁。
“修羅……”
阿木古郎見雲修羅竟然開口答應,頓時心中一急,一把扯住了她將要隨著那名銀衣男子離去的身影,天知道,他並不願雲修羅跟那名銀衣男子在一起,因為他總覺得雲修羅看向他的眼神不一般,他認識雲修羅的時間雖然並不長久,但是依照他對她性格的了解來說,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雲修羅剛要抬步就被阿木古郎一把扯住,當下隻得回頭瞪他,接著緩緩的向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擔心她們此時的處境,依照她對那名銀衣男子的態度分析來看,雖然直覺他有所圖,但是很明白的讓她知道他所圖的並不暗她們的性命,所以,不用太過擔心。
安撫了阿木古郎的不安之後,雲修羅接著抬步,已然朝那名銀衣男子的牙帳裏走去。
一進那名銀衣男子的牙帳,感覺此牙帳設置得很是簡單,讓人看起來覺得很是隨意,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