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就蠢,還想找什麼借口。”藍羿一臉鄙視的說道。
“說蠢也不至於吧,隻能說我天真了一點,善良天真才符合我的氣質。”
北淩初這話就差了,她什麼時候善良過了?
“妳倒是少說兩句,那條毒蛇還死盯著妳呢,想說什麼傳音就行了。”
藍羿指的是在主位上那位,太子。
“所以現在該怎麼做?”北淩初立刻噤聲,內心問道。
“他控製不了妳。”藍羿又是一臉屌樣的說。
每次都搞這招,什麼都不解釋,瞧不起她是吧!
眾目睽睽之下,北淩初還是硬著頭皮走到蟒雷左側的席位,行了禮,便坐下了。
見北淩初屈服,蟒雷很是得意得舉起酒杯,“感謝各位赴宴,佳節飲酒須盡歡,本殿先幹了這一杯。”
“殿下有禮了。”眾人皆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北淩初酒量不差,隻是這酒一入喉,一鼓燥熱感油然而生,她感到渾身不對勁。
“斟滿。”蟒雷對著北淩初說道。
北淩初額上的玉鏈使蟒雷能夠控製她的行動,但她卻沒有馬上動作,看來蟒雷是按心情來決定要不要控製她。
“我說過,隻要妳好好服侍,我會饒妳不死。”蟒雷的瞳孔像毒蛇一般緊縮,盯著北淩初。
北淩初起身站到蟒雷身旁,提起酒盅,將酒杯斟滿,內心卻很是不滿。
當她是侍女?還是真把她當妃子了?她一向討厭蛇,狐狸是狡詐,可毒蛇是陰險,沒一個好東西。
就如同藍羿對她的偏見,她也喜歡不了眼前這位太子,終於能稍微明白藍羿的感受了。
蟒雷將北淩初斟滿的酒飲盡,北淩初又自然而然的主動滿上,邊說著:“殿下,民女無知,不能理解殿下所謂的玩物。”
蟒雷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瞟了一眼身旁的侍從,他隨即高喊,“奏樂!”
麵容姣好舞女紛紛出場,賞心悅目。
“齊將軍似乎很喜歡妳呀。”蟒雷的話音不大,卻也是身旁是從聽得見的聲音。
自北淩初入座後,齊比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這樣露骨的視線,不想注意到也難。
“齊將軍對民女很是照顧。”北淩初沒有直接回答蟒雷的話,他說得喜歡不過是欣賞罷了,北淩初心想。
“俊俏的女子誰不喜歡,妳這樣的,更叫本殿愛不釋手,若妳不願做本殿的太子妃,那本殿可不想娶妃了。”
“那殿下就別娶妃了吧,孤獨一生與殿下很是相襯。”北淩初笑笑的,一點都不在意冒犯。
北淩初知道蟒雷並不是貪愛美色之人,城府這樣深的人,美色對他來說既無用,又何必在意,他顯然是在說謊。
“天之驕子向來孤獨,承妳吉言。”蟒雷瞳孔一縮,像要把北淩初看穿。
“殿下還沒稱帝呢,可別叫蟒皇陛下聽見了。”北淩初說得蟒雷的不敬真真煞有其事一般。
蟒雷沒有回話,依舊是笑得極為紳士,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