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賤阿,無處不勾引。”藍弈見此情景在一旁酸道。
北淩初哪裏甘心被這樣說,她又情願了?為什麼總是要這樣說她,她不服氣,渾身炸毛,怒氣直衝天際。
但是她不能動。
她不甘心,不甘心受製於人,不甘心受人汙辱,她決不要,決不要被人踩在腳底下!
此時,璧狐白玉引引發出紅光,北淩初感覺體內靈力迅速流轉,漸漸的,她動了。
蟒雷震驚,他明明還沒解開北淩初的束縛,她是怎麼能動的?
蟒雷再次凝神,愈將北淩初束縛的更緊,北淩初額上的玉鏈蠢蠢欲動,這一念,使北淩初的意誌更加猛烈,拉鋸拔力,互不相讓。
“啪擦。”
玉鏈碎了。
怎麼可能?玉鏈應該已經深入她靈魂之中了,光憑青靈階的靈力根本沒可能摘下,更別說是弄碎了。
她是怎麼辦到的?難不成她的魂力真有如此強大?蟒雷不敢置信的看著北淩初舒展筋骨。
其實北淩初老早就可以將玉鏈損壞的,玉鏈靠魂力操縱,北淩初前身靈魂練修三百年,區區魂力玉鏈,隻要動盡意念,便可脫身,隻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你根本老早就知道可用魂力毀了此物吧。”北淩初側臉瞥了一眼藍弈。
“我這不是給妳機會望妳早早獨立別總是依賴我嗎?”藍弈捉弄的笑道。
他前麵對北淩初那些惡劣的言語攻擊不過是想激怒北淩初罷了,雖說成效已見,不過也實在是可惡至極。
“話說回來,妳還欠我一頓酒呢,可別告訴我妳忘了。”
藍弈不說她還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放心!上路酒少不了你的。”
藍弈好笑,“路上有妳作伴,不虧。“
是了,他們唇齒相依,生死與共,雖然北淩初還沒打算上路,卻聽藍弈這麼一說,多少感覺藍弈總算是對她好點了。
“你這麼說,我都感動得想現在就去死了呢。”北淩初誇張的說道。
“別急阿,好好活著,我還沒到想殺妳的分上。”
請恕她收回前麵那句話,藍弈還是藍弈,沒變。
“了不起。”蟒雷麵色陰沉難看,沒想到北淩初還會有這等本事,看來是他小看了北淩初,不過,他豈會輕易讓北淩初逃出他的手掌心?
北淩初警戒的看著蟒雷。
就算北淩初能毀了玉鏈又如何,蟒雷一個鬼靈初階武者還怕拿不下一個青靈初階的丫頭嗎?以北淩初這等修為,無須他動手也能輕易將其製服,隻不過是他並不想對北淩初動粗罷了。
“拿下。”站在蟒雷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侍從各個竄出,二狗一見急忙擋在北淩初麵前,不過並沒又什麼用,他很快就被擊飛了。
“六小姐向來心直口快,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二狗急的跪下頻頻磕頭,六小姐這長相,再加上她這脾氣,到哪裏不是人人側目,更是容易惹是非,他沒能力保護六小姐,也隻能替她求求情了。
“我說過,妳的奴才可比妳懂規矩多了。”蟒雷譏笑道。
“二狗,不必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沒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