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遼城乃是東王朝京都重城,因為東王朝的京都便是坐落於此,此刻在東遼城的內城皇宮內,陳橋一臉怒色對著朝堂中文武百官怒吼道:“廢物,一群的廢物,居然被區區的三千人馬搞的如此狼狽,你們來告訴朕,朕養著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麼?”
大殿之中回蕩著陳橋這位東王朝君主怒吼聲,朝堂中的文武百官個個一臉狼狽之色,此刻沒有一個人敢出言相勸,因為他們都十分了解自己主子,此刻如果誰當出頭鳥,等待他的下場輕則被責罵半死,重則弄不好命就要丟掉。
陳橋咆哮完後,一臉鐵青之色開口道:“兵部侍郎何在?”
“微臣在。”一名身材彪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回應道。
“此次損失如何?”
“回稟陛下,此次三位大將折損,將士折損三萬餘人,錢財方麵折損大約黃金萬兩左右。”
“廢物,一群廢物,依城而守居然被三千人馬搞成如此狼狽,還大將,朕這些年花費的軍費都花到豬身上了。”陳橋聽到戰損情況後,再次破口大罵起來。
“陛下,其實這一切不怪我方將領,隻是對方領軍之人太過卑鄙了,一旦我方集結大部隊後,這些人居然不戰而退,待我方解散後,他們又再次重來,十分無賴。”兵部侍郎馬上為自己一方解釋起來。
“輸就是輸,別解釋那麼多,朕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一次,你這位兵部侍郎可以去養馬去了。”陳橋發出了最後一次警告。
“諾!謹遵陛下懿旨。”
“召集新兵情況如何?”
“回稟陛下,二十萬大軍新兵已經征集完畢,此刻基本訓練已經差不多了。”
陳橋聽到這個消息後,原本鐵青的神色緩和了不少,淡淡開口道:“主帥之人兵部可有人選?”
“回稟陛下,前些日子勃然烈元帥已經傳回消息,讓其長子回京率一路大軍主帥,現在剩下的一路大軍主帥人選尚未確定。”
“勃然烈長子?”陳橋聽到這句話後微微沉思了下道:“朕記得勃然烈愛將長子勃然軍此次不是隨父出征了,聽聞在埋伏大王朝猛虎軍時被人擊敗了嗎?此子可以再次勝任嗎?”
“回稟陛下,微臣這裏有一份大元帥轉交給陛下書信,請陛下過目。”兵部侍郎從懷中掏出一份帶著火漆信封雙手呈遞上去。
“勃然烈愛將多此一舉。”陳橋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後接過侍衛轉遞過來書信,拆開書信看了起來,原本不爽的神色漸漸流露出微笑。
陳橋看望書信後,對著朝堂問道:“勃然軍可在?”
“啟稟陛下,勃然軍在殿外候著。”東王朝臣相站了出來回應道。
“宣!”陳橋大手一揮道。
“諾!”
“宣勃然軍進殿!宣勃然軍進殿!”
勃然軍從殿外大步流星進入朝堂之中,來到朝堂前方單膝一跪道:“將勃然軍拜見陛下。”
“起來吧!”陳橋一臉平淡之色揮了揮手,隨後開口道:“你父有意讓你領軍十萬在征青龍城,你可有把握。”
“回稟陛下,將敢!此次不成功便成仁。”勃然軍一臉信誓旦旦表情立下了軍令狀。
“放肆,你有何資格立此軍令狀。”朝堂上的東王朝漢王陳出口拆喝了一下勃然軍,隨後對著陳橋抱拳道:“皇兄,臣弟覺得此次勃然烈元帥計劃有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