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內坐了一會兒,見燕采寧並沒有開口挽留自己一塊住下的意思,左道平隻好識趣地站了起來準備告辭離開--在端莊清純、美眸明淨的燕采寧麵前,左道平思忖了一會兒覺得不經過某些世俗而神聖的儀式還是不宜莽撞造次的。
“好了,早點休息吧,采寧,明天我過來接你,送你回望山縣,”左道平輕輕擁口勿了一下燕采寧那光潔好看的額頭,在即將開門離開的時候又回頭小聲補充了一句話,“我再忍你幾個月,等到我們兩個結婚的那一晚上,采寧你就別想休息!”
離開燕采寧所住的房間以後由於時間已經不早了,左道平不願意讓聶新正開車再來接自己,於是就仍然在**酒店又開了一間客房住了進去。
洗了個熱水澡以後懶散悠哉地躺在床上,左道平心情不錯、毫無睡意。
“叮鈴鈴......叮鈴鈴......”
酒店客房裏的固定電話又響了起來,左道平伸手拿起話筒一接,無一例外全部是問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務,說是新來的妹子一個比一個水靈漂亮而且價格不貴快餐兩百包夜五百**不滿意可再換人等等。
雖然感到一個人睡覺有些寂寞,但左道平仍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們的特殊服務。
閑散無事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被那些電話撩撥得更加毫無睡意的左道平突然想到了蘇雨瞳,想到了她的主動、大膽與熱烈。
左道平覺得那個長著個白白淨淨娃娃臉的蘇雨瞳也確實相當不錯,是個好伴侶。
如果把燕采寧與蘇雨瞳她們兩個人作個比較的話,還真是牡丹玫瑰各有千秋。
蘇雨瞳在清麗端莊與外柔內剛、自尊自重的個性氣質方麵自然是遜色於燕采寧的,但蘇雨瞳的細心體貼會照顧人,在親口勿和床上時主動大膽又熱烈,而且配合得很是默契,這一點兒也真是很討人喜歡。
如果采寧她是一個超然脫俗、俏麗端莊又矜持高潔的九天仙子的話,那麼蘇雨瞳就是一個火辣主動、讓人愛不釋手的性感女神,關鍵是她還偏偏又長了幅白白淨淨的娃娃臉。
“哎--真是陰差陽錯碰巧又湊巧地招惹了蘇雨瞳,原本以為這輩子與采寧再也沒有什麼可能了,結果又佳人歸來失而複得,現在這個問題可是有些不好解決啊!”
左道平雙手枕在腦後仰麵躺在床上,心裏麵開始思忖著,“雨瞳那天晚上交給我左道平的時候也是一個純潔未開封的黃花大姑娘,自然是絕對要對人家負責的;
可是采寧呢,那就根本更是不用考慮的,我左道平就算是有負天下任何一個人也絕對不可能有負於她;
但是上回陰差陽錯之下又招惹了那個蘇雨瞳,這下子可是如何解決才好?
如果不是采寧那天晚上重重打擊了自己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又遇到了蘇雨瞳,如果不是自己借酒澆愁地多喝了一杯酒,如果不是蘇雨瞳她大膽主動地表白並留自己在同一個房間裏麵過夜,甚至說如果不是她那個尿尿的聲音偏偏驚醒了血氣方剛而又忍了太久的自己,根本也不會發生那種事。
中間隻要有一個環節有漏,就根本不會發生那檔子的事兒;那麼多的偶然與巧合全部都聚到了一塊,隻能說是天意如此......”
左道平思忖了一會兒,覺得這事兒還真是不能過於苛責自己,因為自己不是渣男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聖人,再說這個世上從古至今也根本沒有什麼公德與私德齊備的聖人。
別的不說,宋朝的正統大儒朱熹朱老先生,他老人家可是唯一非孔子親傳弟子而能享祀孔廟的,被世人尊稱為朱子。
朱老先生他老人家一生可是致力於提倡“存天理滅人欲”那一套理學的,但據《宋史》記載,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不但扒灰兒媳婦而且還引誘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尼姑當寵妾呢!
連朱子他老人家都不能克製人性天性、男人的本性,居然還弄了兩個小尼姑雙宿雙飛玩得不亦樂乎甚至是更為荒唐,我左道平又何必過於苛責自己自尋煩惱呢。
至少,我不包不養不瓢昌,也沒有幹那種拉良家下水、勸失足上岸的爛事兒,更沒有勾紅杏出牆然後提褲子不認賬什麼的--那天晚上和蘇雨瞳之間的事兒純是陰差陽錯而且是兩廂情願的。
更重要的是,那個時候采寧已經明確堅決地和我分手了,我也確實有娶蘇雨瞳為妻的打算。
對了,就連白球恩那麼著名的國際友人,他當年入華初期還沉湎於花街柳巷風月場不肯離開呢。
看來還是告子他老人家說得有道理啊:食色,性也!
左道平思索了一會兒,覺得如果采寧她能夠接受和容忍那個既成的事實就好了;不過估計應該很難,以采寧她那個潔身自重、外柔內剛又要強的性子來看,估計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