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骨頭是被夜天在出租車上給接上的,到醫院隻是為了給楊凡的母親一個好的休養環境罷了。
不過這事他沒說出來,他打心裏想和楊凡做朋友,並不想看到以後楊凡看到自己一口一個恩人。
再者說,接骨隻是隨手的事情,以前他可沒少給自己接骨。
聽到母親沒事,楊凡也就放心了,給夜天遞過去一支煙,他有些鬱悶的說道“老大,這家夥是不是被我打傻了,不管我怎麼打,他就是不出聲,你說我是不是把他什麼地方給打壞了。”
“嗯?”夜天將煙點著,吐出一個煙圈,來到紅毛的身邊,頓時一拍腦袋說道“我剛才點了他的啞穴,怪不得他不能說話呢。”
說著,閃電般的在紅毛身上點了幾下。
隨後,隻聽見紅毛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臥槽泥馬,你們知道我是誰不\t。”紅毛慘叫過後,麵露狠色的說道“信不信我叫人分分鍾弄死你們。”
剛才他求饒沒有成效,現在便開始威脅起來。
夜天有些無語,你們這些混混怎麼這麼沒創意,老是這麼一句台詞,什麼時候能說點新鮮的詞啊。
直接一腳踩在紅毛的手上,並且用力碾了碾“叫人啊,你怎麼不叫啊,我倒要看看能分分鍾弄死我的人到底長啥樣。”
紅毛都要快哭出來了,你特麼踩著我的手讓我怎麼叫啊。
“我……嘶……不叫了。”
紅毛疼的直呲牙,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看來威脅這招也行不通,這家夥軟硬不吃。
現在他隻想趁早閃人,等他回去之後一定會叫足人,然後弄死眼前這小子。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夜天嘴角一裂,臉上滿是笑意,但腳卻更是用力了。
“不叫了?不行,趕緊打電話叫人,不叫不好使。”
“啊~~”
紅毛疼眼淚都從眼角流了下來,麵容都扭曲了。
臥槽!這年頭還逼著人叫人的,既然你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掙紮著從口袋裏掏出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過去……
沒多久,兩輛麵包車停在了胡同口,呼呼啦啦的從裏麵下來十幾號人,每個人手上都提著一把武器。
夜天看到其中裏麵一個人時忽然臉上麵露喜色,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熟人。
紅毛見狀立馬向領頭的人招手,示意他在這裏。
領頭人帶著一副墨鏡,脖子上帶著大金鏈子,手上還提著一把開山刀,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老大……這……該怎麼辦?”楊凡拉了拉夜天的袖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一個高中生哪裏見過這麼大的場麵。
“放心吧。”
夜天遞過去一個一切有我的眼神,然後拖著紅毛向那夥人走去。
“喲,這不是光頭哥嗎?怎麼這幾天蛋好了?”
帶頭的人正是上次在蘭度酒吧被唐小果差點廢了的光頭。
“是你?”
當光頭看到夜天那充滿笑意的臉時,心中頓時一突,怎麼會是這麼煞星。
但他想到今天自己後麵跟著的小弟都是組織上比較能打的精英時,他那顆恐懼的心又放回了肚子裏。
“上次讓你僥幸跑了,這次你居然還敢惹到我們青狼幫,那就不要怪我了。”
光頭獰笑著舔了舔嘴角。
青狼幫?
夜天皺了皺眉,又是這個青狼幫,看來自己得找他們幫主去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