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實的威嚴下,高明軍居然哭了起來,不但是流淚,他還哭出聲音來,像是個三歲的小孩一般,哭喊著道:“哇哇!你居然打我,我要告訴我媽媽。”
聽到這裏,陳實忽然笑了出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人居然如此慫包,打兩個耳光就哭了,而且還哭著要找媽媽,看來他真是個被父母慣壞了的孩子。一旁圍觀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看著高明軍哭了起來,場麵有些滑稽,有些搞笑,所以眾人都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剛才高明軍喊黑社會打人,眾人是沒有聽清楚的,隻知道這邊出事了,因此才圍過來觀看,有些是距離遠的,根本就沒有聽到喊聲,不過是看著人多,也湊過來觀看,想要一探究竟。所以,外麵圍觀的眾人指指點點,有膽大的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同學,你那個班的?怎麼打架呢?”
陳實也不隱瞞,直接道:“這家夥最近一直騷擾我姐姐,今天讓他逮著一個機會,居然想非禮強/奸,若不是我看見,我姐姐就遭殃了,你們說他該不該大?”
眾人一聽,全部義憤填膺,在場的居然有女生認識高明軍,頓時指著他道:“這不是高明軍嗎?”
有人立刻仔細看了看道:“真的是這個人渣,我聽說這個人渣到處糾纏女孩子,有好多同學聽著他都害怕,所以很多同學外出都不敢一個人,全部躲著他,就害怕被他纏上。”
高明軍在學校居然有這麼臭的名聲,看來陳實打對人了,這是個聲名狼藉的色狼,不但騷擾一個女孩子,學校這麼多女生都聽過他的大名,被他禍害過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否則怎麼會有這麼狼藉的名聲。
“這種人就該打活活死。”有人憤怒道。
陳實見此,馬上對高明軍道:“你聽見了沒有?你這樣的人渣不配活在世上,現在還嘴硬不?認不認錯?道不道歉?”
高明軍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一直嗡嗡個不停,讓陳實煩躁不已,想要再打他一頓,又覺得不太好,已經製服了他,若是繼續打下去,說不定會吃官司的,可是想要放了他也不行,一來,這個家夥裝作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二來他還沒有道歉,若是以後繼續騷擾姐姐,那就不太好了。他必須讓對方誠服,必須要嚇住對方,以後千萬不能因此再讓姐姐受害。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訴我媽媽,她不會放過你的。”高明軍一邊低聲哭泣,一邊說道。
陳實見此沒有辦法,看了看姐姐道:“姐,你看要不要報警,我看還是交給警察吧!”
姐姐不想把事情鬧大,想了想道:“我看還是找老師吧!我給輔導員打電話。”
陳實沒有辦法,隻好聽姐姐的,因此拿出手機給姐姐。很快,輔導員就來了。輔導員帶著眼鏡,頭腦尖尖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非常的不好,讓人不信任。特別是他戴上眼鏡後,給人的感覺更是那種老奸巨猾精於算計的人。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陳實和姐姐兩人仔細地說了一遍,而且陳實還非常的擔憂姐姐今後的生活,若是以後讓高明軍繼續騷擾姐姐,那就得不償失了,他說出自己的擔憂後,輔導員笑著安慰他道:“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每一個學生的安全,以後絕對不會出現此類的事情。”
他說得越是信心滿滿,陳實就越不相信,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眼前的這個人,陳實打心裏就不願意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不過對方既然如此說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不可能對人家說,我不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不認可的所作每一件事情吧?
有了輔導員的保證,姐姐陳婧倒是很安心,讓陳實不用擔心,趕緊回去,不要耽擱時間了。因此,陳實也不好再留,隻好與姐姐再次告別。
他走後,輔導員問陳婧道:“你弟弟幹什麼的?看他樣子還是個學生吧?”
陳婧說:“他沒有上學了,現在做點生意。”
輔導員聽後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陳實消失的方向。
來的時候有美女陪伴,因此陳實覺得路途很短,不過回去的時候心情複雜,姐姐受了委屈,雖然沒有什麼損失,不過這大大小小都是一件事情,有了心事,似乎看什麼都不順眼,也似乎時間過得太慢,本來一天七八個小時就能到的車程,他感覺做了一天一夜,疲憊得實在是不行。
在回去的車上,他疲憊得睡著了,汽車什麼時候到縣城他都不知道,一直到開車的師傅來喊他的時候才猛然發覺到站了。還好不是公交車,否則早就做過頭了。他腦袋裏昏沉沉的,提不起半點精神來,麵前背著行李出了車站,卻感覺累得要命,他在洗手間先洗了一把臉,然後精神才稍微好了些,之後又在車站附近吃了一頓飯,這才感覺有了些精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