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曙是個很容易結交的人,而且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傲慢,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本事見不得光的,雖然他也自認為本領高強,但是他絕對不想當一個被通緝的犯人,因此,投靠一些有經濟能力的人就是他的選擇,因為這樣一來有了庇佑,而且隻要他堅持自己不走歪路邪路,那麼就不會有牢獄之災。
因此,在陳實麵前,他很低調,像是一個打工仔麵對老板時一樣。當然,他也不會戰戰兢兢的表現出懦弱,他內心是個自信的人,雖然低調些,但正好掩蓋了他的高傲,如此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卑不亢。
有人來投靠自己,陳實當然要給人家接風,因此帶著陶子和陳署還有表哥去附近的飯店吃飯。這一來是接風,二來當然是要交待一番,也順便問問陳署的本領,還有上次別人幫他辦事自然要結賬。
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何況他是請人辦事。四人來到飯店,陳實問陳署喝不喝酒,陳署說能喝,於是就叫了兩箱啤酒和一瓶白酒,這裏每一個人都能喝,陶子不用說,當初他就和陳實喝得伶仃大醉,表哥王勝的酒量也不差,他在家裏時常常和白酒,而且他一般不怎麼喝啤酒,因此酒量絕對不小。
菜還沒有上來,四人就先幹杯,一瓶啤酒下肚,沒一個都是一口吹,咕嚕咕嚕地,喝完後沒個都打嗝,但都喊痛快。喝完酒,自然要開始談正事,這時候服務員端來了花生米,四個人一邊夾著花生米咀嚼,一邊說著話。
先開口的當然是當主人的陳實,他道:“我這個人很好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陶子和我相處這麼久,他知道我的為人,你也可以去威縣打聽打聽,跟著我有的是活幹,我也不會讓你們去幹些犯法的事情,最多不過是打點擦邊球,絕對不會讓你們進局子,當然首先要你們自己幹淨,自己不要搞一些投機倒把的事情,否則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撈人。”
表哥王勝還不清楚陶子和陳署是來幹什麼的,因此什麼也沒有說,陶子跟陳實有一段時間了,自然也清楚陳實的為人,也沒有說什麼,陳實的話很明顯就是對陳署說的。
陳署用一次性的杯子倒了一杯啤酒,一邊淺嚐,一邊道:“你放心,我也是混口飯吃的人,絕對不會想走邪門歪道,既然過來,當然早就打聽清楚你的為人了,而且陶子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他也相信我,你可以問問他我的為人如何?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實當然不會去問,不過陶子卻要說,他趕緊說道:“這點我可以保證,若是當初老鼠想要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那也不至於外出打工,就在縣城裏麵,絕對抓不到他,我敢保證,他絕對是個幹淨的人。”
陳實點頭,他自然相信陶子。他倒滿酒,舉杯道:“好,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們幹一杯,合作愉快。”
眾人一飲而盡,陳實又道:“上次的事情幹的不錯,陶子都給我說了,那個老師已經被停止,估計早晚會進局子,至於能判多久,那就要看她犯的過錯有多重了,此事到此結束,我找你來辦事也不是想要把人家怎麼樣,隻是看不慣,還有其中一點就是她欺騙我的家人,我隻是揭穿她而已,以後她到底如何,那不是我們的事兒,此事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提了,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辦過這一件事情。”
陳署知道,這種事情當然是要保密的,隻有今後誰都不提才能最大程度上杜絕泄密,他們也不是害怕別人報複,隻是能少一點麻煩就少一點,沒有人會嫌棄麻煩少的,隻有人嫌棄麻煩太多。
陳實接著道:“接下來有兩件事情,一件是小事,一件是大事,咱們先從小事開始說,看看老鼠有什麼辦法。”
陳署問是什麼樣的事情?陳實還沒有開口,一直憋著的表哥王勝道:“就是教訓幾個騙子,我剛來的第一天被他們騙了一次,而且他們態度非常囂張,估計就是當地的地頭蛇,很不好惹。”
陶子詢問事情的經過,表哥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等他說完之後,陳實問老鼠對此事的看法,老鼠說道:“這事看你想怎麼辦?若是隨便教訓一頓,那麼找個無人的角落打一架就行了,之後你們又不想見,也不用害怕他報複,他甚至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但這個辦法卻又有點風險,因為這種行為若是嚴重點可能觸犯到法律,但隻要不下手那麼重,別把人打殘了就行,若真的事發了,大不了陪點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