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拿到經附屬卡的時候她高興壞了,在冰淇淋店待了兩個小時。每隔十五分鍾卓牆的手機就收到一條消費短信,兩個小時他就收到同一家店的八條短信。
晚飯的時候,卓牆隻讓林姨做了簡單的沙拉,但她也並沒吃多少,就有會房間睡著去了。他沒有孩子,也不知道如何養孩子,隻能按照小時候父母對待自己的樣子對待這個孩子。
不過她可真的不是一個簡單女孩子,第二天光在超市就消費了十次,買的全是巧克力。第三天在咖啡廳,買了五十杯咖啡,四天在糖果店,第五天在蛋糕房。她像是一下子把小時沒買過的東西全都買了一個遍,當然也學會了分享。
不過,時間久了,她就失去了一些新鮮感,反倒對桌牆的演藝公司產生興趣。隻要一沒有課,她就願意跟公司藝人的後麵,從一個拍攝場地到另一個拍攝場地。
每次leo跟在他的身後來到片場,都會和對方打成一片,甚至能過一把演員的幹癮。她是不行的,在安全的環境裏使他先得小心翼翼。
“歐陽,”leo說道,“這也沒什麼好玩的,晚上我們還是去聽音樂會吧。”
“可是我想待在這裏。”
“那你就這樣看著,什麼也不做?”leo不知道她到底在的想想什麼。
“音樂會還是你自己去吧。”
leo見她不走,隻有自己先離開,找其他的朋友去了。
她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帶著墨鏡躺在椅子上,嘴裏嚼著口香糖,看見前麵前麵有些混亂的場麵的。
“你說,這戲怎麼拍,”導演說道,“我是要一個中學生,你們都找了些什麼人?”
一個助理的注意到歐陽子杉,直接把她帶到了化妝車,穿上了校服。把她推到了攝像機前,讓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不知道把手和腳放在什麼地方。
“這就是的你們找的?傻不拉幾的什麼都不會的,傻站著的幹什麼?他們沒教你台詞嗎?”導演大聲的罵道。
她趕快拿了劇本,有些看不懂,幸好有人在旁邊提醒著她。導演也看不下去,過去教了她幾個方法,也就順利的演了過去。
等他們還了場,導演見她機靈,就讓人留了她的電話。回去之前,她還專門問了問工作人員,她的這場戲會不會播出去。對方說這場戲在整個劇中起到關鍵的作用,因此應該不會被刪減出去。
接下來,找她演戲的人越來越多,她也就越來越忙。從學校急匆匆的趕去片場,這場戲要上高架橋,她又些緊張。
導演一直在催她上去,瑟瑟發抖腳已經不聽使喚,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整個人就像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一樣。她閉上眼,隻要演完這場戲,在經年播出的時候一定能讓爸媽看見。咬咬牙,身體往前傾斜,墜落下去。
突然一隻手被誰抓住,腰間的繩鎖掉落下去,看著下麵激起的下波浪,嚇破了膽。她抬頭看見拉著自己的手的卓牆,感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雙手抓住他的胳膊。
卓牆用力把她拉了回來,兩個人坐在地上,她其實是非常膽小的,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助手拿了風衣上來,給歐陽子杉披上。她看見卓牆朝著導演的方向走了過去,看他的表情是在訓斥導演。
她上了車,腳不聽使喚的還在顫抖,她真的沒想到剛剛會如此危險。想著想著在車裏哭了起來,卓牆站在外麵,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後來她沒人再找她拍戲,她也不敢再去片場。
司機師傅每次隻能在四合院,公司和學校之間往返,不能帶歐陽子杉去其他的地方。每到晚上,卓牆就一個人在院子外麵抽煙,她每次趴在窗戶邊看著他,心裏猜想他一定是在思戀某一個人。
她說的確實不錯,他確實有思念的人,那就是木子杉,但他和她一樣,都不知道木子杉現在是死了還是活著。
歐陽子杉去客廳裏倒了兩杯熱牛奶,坐在他的旁邊:“卓叔,你是怎麼認識我媽媽的?”
他從來不對別人說起木子杉,但看了看她,這個幾乎繼承了木子杉優良基因的女孩,不自覺地想要說說關於自己和她的的故事:“那年是在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