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四周封鎖的鐵房子內,沒有燭光,沒有風,隻有頂部的一個小氣窗,一束光線通過它射下來。南宮墨驚駭地蜷縮著身軀,看著四周扭動的蛇。他隻是瞪著四周,害怕,全身都在顫抖著,他躲在那唯一的光線下,仿佛隻有在光的照拂下,他才可以稍感安全。
“小和尚!!!!”劉弗陵被惡夢嚇醒,全身都濕透了,大口地喘著氣。
柳瑜擔憂的跑到她的床邊,伸手幫弗陵順著氣:“做夢了嗎?”
劉弗陵還未從夢中回過神,愣愣的看著柳瑜:“小和尚,我夢到小和尚了,他全身都是血。我怎麼叫他,他都不理我。”
柳瑜把劉弗陵抱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放心,這隻是夢。這隻是夢。墨兒他一定會平安的。侯將軍一直在幫我們找墨兒,娘相信墨兒很快就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會嗎?”
“會的,他一定會回來的。時辰還早,接著睡吧。”
“我怕、、、、、”
“娘陪你。”
母女兩相擁著躺在床上。
劉弗陵睜著眼睛久久不能入睡,她跟小和尚已經失去聯係太久了。夜,越來越深、、、、、、
柳瑜默默地為劉弗陵整理著書桌。在這幾天的時間內,她就接觸了好多以前都沒接觸過的東西。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柳瑜雖然不讚同這句話,但也從未強製劉弗陵去學過什麼東西。
平安見男孩在樹下看書看的那麼認真,也隨便拿了本書擠到男孩的身邊,用一支手撐著下巴,一個勁的盯著男孩。男孩時不時的抬頭瞟瞟平安,平安連忙低頭看書。男孩咧嘴笑笑,繼續看書。
想到這,一股暖流竄上柳瑜的心頭。她不由地想:沒有回宮是不是更好。柳瑜搖搖頭,禁止自己做這些無謂的遐想。
“貴妃娘娘吉祥,長公主吉祥。”
隨著奴婢的問安聲,慕容花兒跟蓋長公主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盛世淩人的看著柳瑜。
柳瑜彎著腰:“請問兩位是有什麼事嗎?”
蓋長公主走到一邊坐下:“我來看看我的外甥。”
“她去上朝了,可能要過會才會回來。您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先告訴我。”
蓋長公主跟慕容花兒使了個眼色。慕容花兒朝女婢們揮了揮手:“我有要事要跟夫人談,你們先下去。”
百合哈著腰:“大司馬有交代我們不能離開夫人半步。”
“我這個貴妃你們是不放在眼裏了是吧!”
“女婢不敢,隻是您已經不是貴妃了。”
慕容花兒氣呼呼的衝上去:“你。”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狗奴才,我動動小指就可以要你的命。”
百合麵不改色地說:“女婢隻是聽命行事。”
慕容花兒朝門外喊:“來人呢!!”
柳瑜看了看百合急忙攔住慕容花兒:“不用叫人了,我讓她們出去就是了。”轉向百合,“你們先出去吧。”
“可是、、、、、”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是。”百合領著眾奴仆哈著腰告退。百合讓別人盯著,自己跑向朝堂。
“你們現在可以說了吧。”
慕容花兒一臉奸媚的朝柳瑜笑著,每當慕容花兒這麼笑的時候柳瑜就會想到蛇蠍美人這個詞,她真的很美。隻是可惜了這副皮囊。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想怎麼個死法。”
“你們想做什麼?”
蓋長公主站起身,從袖口拿出一瓶毒藥:“我們給你選了個最輕鬆的死法。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們幫你喝。”
柳瑜退了一步:“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
蓋長公主再一步逼近:“不想我們現在就動心思除掉你兒子你話,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哼~你們如果有那能力除了弗陵還會拿我出氣嗎?”
“喲!這你可想錯了,我是嫌你礙事,那沒錯,可你畢竟是皇兄的愛妃,他人都死了,我怎麼說也該多關照你一下。隻是你活著,我拿什麼借口接近你兒子啊。”
“你們別想傷害她。”
慕容花兒拔開毒藥的瓶塞,走進柳瑜:“放心吧,你兒子不會有事的。你反正早就是死人了。”掰過柳瑜的頭,“來吧。”
柳瑜沒有抗爭,就瞪著慕容花兒。
見柳瑜不肯張嘴,慕容花兒氣憤的罵了句:“賤人。”
蓋長公主,伸手就掰開了柳瑜的嘴。毒藥順著柳瑜的嘴巴流下來,爬滿她的脖子,同時也滲入她的胃。柳瑜的身體漸漸滑落,趴在那冷冰冰的地板上,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滴,睜著眼看著,空蕩蕩的沒有內容。鮮血開始從她的嘴角湧出。柳瑜伸手想要抓住什麼,但最終手臂還是摔在了地板上。那冰冷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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