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陵和南宮墨坐在未央宮的屋頂上,一起遙望遠方。
夜是靜謐的,昭陽宮的熱鬧就顯得十分的醒目。
“為你準備的酒宴,你不在沒事嗎?”
“皇上都逃了,我怕什麼。”
劉弗陵看著身邊的南宮墨笑笑:“感覺好不真實,不久前我還為了娶親在憂愁,卻沒想到,你以這樣的身份回來了。”劉弗陵的話語裏帶著慶幸,帶著不確定。
南宮墨伸手握住劉弗陵的手,眼裏滿是溫柔:“以後你不用一個人了。”
劉弗陵愣愣地看著南宮墨笑:“你怎麼會當了月牙國的將軍的?”
“從小教我習武的師傅,他是月牙國的皇子。當年我們一路往西域走,路過月牙國的時候剛好碰到前任的國王去世。”南宮墨忽略了許多糾葛,以最簡單的語言告訴劉弗陵。
劉弗陵說完,不免有驚訝:“真是想不到,一個國家的皇子怎麼會成了慕容花兒養的殺手。”劉弗陵突然想起什麼,“難道那個公主?”
“恩,她就是當年的劉舒雅。”
“真沒想到,才四年的時光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劉弗陵的語氣帶著苦澀,“她回來估計是找我報仇的吧。”
看著劉弗陵這般模樣,南宮墨覺得很是心疼,伸手講劉弗陵攬入懷中:“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可是、、、、、、”劉弗陵抬頭望著南宮墨,“你也是來躲這個江山的吧?”
南宮墨冷冷的望著劉弗陵,他的眼裏沒有任何情緒,很是平靜:“在你看來,我已經不是小和尚了嗎?”
劉弗陵不敢抬頭看他,隻是一味地把頭往南宮墨的懷裏靠。這麼多年的勾心鬥角,她開始連小和尚都不敢相信了。
這麼脆弱的表現,南宮墨一時心軟,抬手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平安。相信我。”
一聽這久別的稱呼,劉弗陵的淚頓時潰堤,埋在南宮墨的胸口,渾身顫抖著。這樣的劉弗陵,何等讓人憐惜。
“我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該忘了平安的。這幾年,你一定很辛苦。”
劉弗陵驚愣地抬頭望著南宮墨,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突然了。
南宮墨抬手抹去劉弗陵眼角的淚水,因為剛哭過的緣故,劉弗陵的眼珠沾滿了水光,朦朧的目光勾人魂魄。南宮墨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對準劉弗陵的嘴唇吻了下去。突如其來的吻,讓劉弗陵不知所措,隻是呆愣在原地,任南宮墨為所欲為。感覺到一股溫熱探入口中時,劉弗陵緊張地揪著南宮墨的衣服。南宮墨伸手握著劉弗陵緊繃的手,抵著她的唇安慰道:“平安不怕。”不待劉弗陵反應過來,又是一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