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劉弗陵睡的特別安慰,夢裏總有一雙健壯的手臂在懷抱著她,使她不至於被夢魘折磨。
劉弗陵舒服的轉了個身,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了?她立馬下床,正巧這時南宮墨端著早餐推門進來:“醒了?”
“你去哪了?”劉弗陵暗暗歎氣,怎麼這樣就不安了。
“我去給你拿些吃的,本來還想你沒那麼早起呢。”
劉弗陵點點頭,收起所有的情緒,恢複平日的清冷,絕對不能產生依賴。
看著劉弗陵表情的變化,南宮墨在心底歎了口氣,兒時的她那麼活潑愛笑,天天纏著他撒嬌,現在連依賴他都不敢了。時間是多麼的可怕。
劉弗陵坐下,拿起飯細嚼慢咽地吃了起來,整個過程都未曾看南宮墨一眼。南宮墨看著劉弗陵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心裏冒火,可又無可奈何。畢竟她的這些變化都是因為他的缺席。對劉弗陵南宮墨始終是心軟的。
劉弗陵放下碗筷,淡淡地說了句:“我吃飽了。”她剛準備起身,一正天旋地轉。等她看清時,早已被南宮墨抱坐在腿上。劉弗陵伸手推開南宮墨:“你這是做什麼!”
劉弗陵越是拒絕,南宮墨抱的越緊,語氣強勢:“我警告你,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會讓你離開。”這樣的南宮墨是劉弗陵未曾見過的。
“那如果我一定要離開呢。”
南宮墨粲然一笑:“那你就試試。”
“你別忘了,我也學過武功。自保的能力是有的。”
南宮墨完全不把她的身手放在眼裏:“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給我撓癢我都嫌輕的。”
劉弗陵咬牙,一拳頭揮向南宮墨,南宮墨很輕易的就躲開了:“早說你不是我的對手了。”
劉弗陵不理會南宮墨,繼續揮著拳頭,離開南宮墨的懷抱與他比試起拳腳來。任劉弗陵使盡全身的力氣,卻還是無法傷了南宮墨分毫。劉弗陵實在氣傷,宮裏的師傅估計都是敷衍她的,明明跟他們打的時候她的能力是很強的。可怎麼遇到南宮墨就成這樣了。她不服。劉弗陵拚盡最後一絲力氣,舉起拳頭朝南宮墨砸去,南宮墨隻是輕輕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拳頭。劉弗陵吃驚的瞪著抓著她拳頭的手,明明她很用力了。握住她的手一使勁,劉弗陵就撲向南宮墨的懷抱,南宮墨順勢伸出另一支手懷抱著劉弗陵纖細的腰肢。一個轉身,劉弗陵就被南宮墨壓在了床上。南宮墨就這麼看著他,墨黑的眼珠亮的刺人眼球。
劉弗陵轉頭避開他的視線:“你起來。”
“不起的話你要怎樣?”
劉弗陵好生氣,氣呼呼的朝他吼:“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任她這些年來將脾氣收斂的多好,一麵對南宮墨,她還是這麼的容易開心,容易發怒。總的來說就是情緒老是陰晴不定。
南宮墨無良的笑了聲,笑她的單純。他很慶幸,在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些年裏,她的心依舊那麼單純。南宮墨俯身將頭埋在劉弗陵的頸項。火熱的氣息傳來,劉弗陵驚的一顫:“你做什麼。”語氣裏滿是撒嬌的意味。惹的南宮墨的體溫迅速上升,全身都僵硬了。忍不住哼了聲:“該死!”南宮墨的吻開始落在劉弗陵的脖子上,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