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花雪錯心中疑惑,卻是並不打算問出口,她不願與這個人有過多牽扯,何況她心裏很清楚,即便她問出口,君昊乾也不會和盤托出,他現在視她為仇敵,何以交心?
回了廂房,花雪錯剛要掩住房門,君昊乾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門邊,眼神戲謔的看向頗為失望的花雪錯,口中調侃的說道:“愛妃此舉何意?”
咬牙切齒的看向君昊乾,花雪錯心中頓時湧上一股無力感,語氣也添了幾分無奈,“乾王爺,道不同不相為謀,您何苦咄咄逼人?”
佯裝詫異的挑眉,君昊乾眼中卻有笑意隱現,“之前你不是還想要與本王聯手?”
“那是雪錯無狀,王爺還是忘了那時吧!”
花雪錯恨不得仰天長笑,她實在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攻破君昊乾這個盟友,越了解君昊乾,花雪錯就越覺得這個人不能接近,必須要遠遠躲開,以免節外生枝。
可惜君昊乾明顯不是這麼想,戲謔的看向花雪錯,口中調侃的語調染上了幾分曖昧,“如何能忘?那可是咱們夫唱婦隨的見證。”
忍無可忍,花雪錯終於爆發了,怒聲嗬斥,“君昊乾,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確定要在這裏,以這樣的形式,與本王大吵大鬧?”眼見花雪錯恨恨的眼神,君昊乾不以為意,又接著說道:“若真是這樣,不妨差人去將人請來,以免多費唇舌?”
美目直視君昊乾,花雪錯眼中冷然漸深,怒聲說了一句,“你威脅我?”
勾了勾唇角,君昊乾卻笑的雲淡風輕,“本王何以卑劣到去威脅,你一介小小女流,不過是提醒。”
口中說著不會威脅一介女流,事實上君昊乾卻是故意激怒花雪錯,可是見她真的無可奈何,君昊乾又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心中總有異樣的情緒,兩人就在這樣異樣的情形下互相拉扯,誰也不願先放手。
心中不由冷嗤,花雪錯麵上諷刺的做出,仿佛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嗬,那雪錯還要多謝乾王爺了?”
本意是想羞辱君昊乾,沒想到他佯裝沒有看出花雪錯眼中的怒意,竟真的應了一句,“無妨。”
花雪錯不由氣急,“你以為這樣牽製住我,就能洞察花王府和君北塵的動作?”
除此之外,花雪錯實在是想不通,君昊乾對她如此上心的理由,可是若是君昊乾是因為花王府,才如此遷怒於她,花雪錯不禁冷笑,想來之前她還真是高瞧了他?
可惜,君昊乾終究不是草包,並沒有回應花雪錯的話,卻是意味深長的接了一句,“女兒家還是安心居於後宅,少操勞這些事情為好。”
怒意難平,花雪錯心中的恨意脫口而出,“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想君北塵死。”
說完之後,花雪錯才心中暗惱,她竟然上了君昊乾的當,在這樣的小問題上吃了虧,接下來她該怎麼解釋,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小嫡女,如何對當今高高在上的太子,這般的恨之入骨?
果然,君昊乾眸光一閃,幽幽說道:“哦?本王可是聽說,你常年居於花王府,從不曾出府,怎會與當今太子有什麼深仇大恨?況且這懷弑儲之心,可是要抄滿門的大罪,你就不怕本王將你推出去,正好滅了花王府這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