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在遇到這種時候,不是應該驚慌失措?
雖然他們兩已經大婚,但是她之前不是很抵觸嗎?
為什麼現在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到底哪個才是她想表達的真正情緒?
一連串的問題,一股腦兒的湧上君昊乾腦海,煩躁的瞥了一眼依舊淡然的花雪錯,君昊乾終是忍不住冷聲嘲諷,“你就不想問,昨夜本王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詫異的看了君昊乾一眼,花雪錯老實的回答,“妾的衣衫整潔,紳、體並無不適,想必王爺並沒有趁人之危。”
女子一向視貞潔為頭等大事,可就是這樣的頭等大事,卻被花雪錯以這麼平淡的語氣說出來,君昊乾心中怒氣更盛,語氣越發不屑,“本王與愛妃行房、事,本就是天經地義,何來趁人之危這一說?”
自然不會糾纏在有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上,君昊乾故意冷聲提醒花雪錯,隻是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住了,是啊,他們已經大婚,即便他做了什麼也是合乎情理,那他為什麼還要在乎她的情緒,甚至委屈自己守了一夜,將床讓給了她?
這樣的問題一出,君昊乾心中越來越驚,似乎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他總是做出一些不合乎常理的舉動,這是為什麼?
或許因為花雪錯像她?
對,一定是這樣的。
無法解釋這樣的詭異情緒,最後君昊乾將一切歸結於,花雪錯與他心中的那個人很像,但是具體是哪裏像,他又說不明白,隻是有那種感覺。
越想越煩躁,君昊乾本就甚為不滿,尤聽花雪錯毫不在意的聲音再度響起,“王爺何必明知故問?”
冷眼看向波瀾不驚的花雪錯,君昊乾沉聲說道:“你以為助本王功成,你就真的能脫身?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看來你還是不懂。”
沒料到君昊乾會突然說起這個話題,尤其是聽了他說的話之後,花雪錯先是一怔,隨即不禁苦笑,“一將功成萬骨枯,嗬嗬,好一個一將功成萬骨枯。”
一將功成萬骨枯,她怎麼會不懂,前世她就輸在這幾個字上,讓她如何不懂,如何能忘?
“你少在本王麵前裝瘋賣傻。”
眼見花雪錯麵上的淒慘笑意,君昊乾心中的怪異再度翻騰,再一次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花雪錯的身上,隻是君昊乾還是忍不住朝花雪錯看過去,忍不住猜測,她剛才的怔愣不像是偽裝,可是到底是發生過什麼,才讓她露出那般落寞的表情?
所有的一切,對於君昊乾來說都是一個謎,而他不願將心思,糾纏在這樣無謂的猜測上,卻又忍不住關注花雪錯的一舉一動,這樣矛盾的情緒,讓他一度無所適從。
蜷起手掌,君昊乾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這個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一件隨時都可以丟棄的玩物,他怎會對她有了憐惜之情?
懶得理會君昊乾心中所想,花雪錯先行開口,“走吧,應該去給我的父親大人請安了。”
話音剛落,便見君昊乾已經抬腳走了出去,搖了搖頭,花雪錯也快步跟上,奇怪,她明明一向淺眠,但是這一天竟睡到日上三竿,尤其是被人移動到床上,都沒有醒過來,還真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