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十分不耐,這個叫嚴央的這麼一死纏爛打,花雪錯更是蹙緊了眉,冷冷回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你我注定沒有交集,何須留下名號?”
“非也非也,在下一直相信有緣自會相會。”
對上那雙戲謔的雙眼,花雪錯沒來由的感覺不自在,被那樣的眼盯著的時候,渾身不自覺的升起一股寒意,花雪錯本能的感受到了危機。
不禁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身錦衣華服雖器宇軒昂,卻在這京城腳下並不顯得多出彩,畢竟是大安王朝的都城,非富即貴並不少見。
若是非要說出個特別之處,就是這個男子的身形魁梧,眼窩稍深,不似一般大安男子,身上帶著一股俊秀之氣,高大威猛的帶著一股壓迫感,無端讓人看著感到幾分戾氣。
越打量越心驚,富貴可以一夕獲得,但是這一身的貴氣,以及上位者居高臨下的態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顯現出來的,此男子的身份多半不容小覷。
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堤防之意,花雪錯暗罵自己多管閑事,招惹上這麼一個大麻煩,腦中同時急速運轉著搜索脫身之法,畢竟她此時雖是男兒身,難免時間長了不被人看出端倪。
仿佛是看出了花雪錯的心中所想,嚴央勾唇一笑,口中客氣的問道:“不知兄台是要去往何處?”
“在下有急事不便多言,就此作別。”花雪錯急於擺脫糾纏,口氣略顯迫切,倒是有些焦急的意味。
深深的看了花雪錯一眼,嚴央麵上的笑意更深,“既然閣下還有事,嚴央自然不便再打擾。”
詫異的抬眸,花雪錯沒想到嚴央竟然這麼好說話,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了,花雪錯自然順勢接下話茬,“在下告辭。”
“請。”
簡單的道別後,花雪錯不再理那個奇怪的嚴央,趕忙大步的離開,畢竟女兒家走路時帶著一股獨有的秀氣,而直至走出老遠,花雪錯還能感受到身後那道灼灼的目光。
到達目的地,花雪錯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妝襲一身水藍色羅裙,麵帶焦急的衝著門口張望,放緩步子,花雪錯故意將腳步放慢,從妝襲身邊走過。
期初妝襲並沒有察覺,隨即突然回過頭,麵上的交集神色轉為驚喜,對著妝襲使了個眼色,兩人皆是沒有開口,直到跟著妝襲繞到後門,進入院中,妝襲才伸手拉住花雪錯的手,閃進了一件妝飾格外雅致的廂房中。
剛關上房門,妝襲便迫不及待的開口,“主子,一路可還方便?”
“無妨,不過是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花雪錯一語帶過,並不打算多說。
抬眸看向花雪錯,妝襲也看出花雪錯的不悅,想必過程並不愉快,也就沒有再追根究底。
倒是花雪錯好奇的問道:“你是如何察覺到是我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包括在現代的花雪錯也不意外,而作為一個新時代的愛美女性,化妝可謂是要掌握的第一手技能,雖然現代的花雪錯天生麗質,即便不化妝也是個少見的美人坯子,但是哪個女人會介意自己變得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