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雲彪?”廖文東全身一震,四海幫的幫主付雲彪,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使沒有親自見過他的麵,也知道他的名字。
付雲彪的名字如雷貫耳。就像金字招牌一樣,擲地有聲。付雲彪可是做大事兒的人,也算是一個聲名遠播的風雲人物。
他殺過人,坐過牢,販賣過毒品,走私過軍火,被通緝過,被追殺過,而今天,他還逍遙自在的活著。這種人,在世上並不多,而付雲彪,絕對是最牛的一個。
當年,他也是靠幹死了四海幫的老大白雲天,而上的位。自從他上了位,就穩坐第一把交椅。四海幫也在他的掌控下,一舉成為了第一在幫派。四海幫的幫眾,也從當年的幾百幾千人,發展到現在的幾萬人。
付雲彪之所以能在這條道上混得風生水起,關鍵是他信奉一個字。這個字就是“浪”。四海幫的人,每個人手臂上都有一個統一的紋身,也就是一個“浪”。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四海幫的聲名越來越大,也變得越來越強。沒有哪個幫派惹得起。
廖文東雖然是興東會的會長,但他見到付雲彪,也就像螻蟻見到了獅子一樣,抬不起頭來。廖文東苦著臉對付雲彪說道:“付幫主,我們興東幫向來辦事謹慎,和你們四海幫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請多多見諒海涵!”
付雲彪沒有回答廖文東的話,他站在上方,盯著地坑裏麵的龍滔和廖文東,掃視了兩眼,問道:“你們兩個人,誰是白狼幫的埋葬?”
廖文東心頭一驚,知道這是禍事兒來了,不能把禍事攬到自己的頭上來。
龍滔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廖文東一指龍滔,對付雲彪說道:“這位就是白狼幫的埋葬大哥!”
付雲彪將目光移到龍滔的身上,盯著他問道:“你就是埋葬?聽說你挺厲害,膽子可不小,居然跑到我們四海幫罩著的場子裏來收保護費!還打傷我的人?”
龍滔點了點頭,笑道:“對,你說得沒有錯,我就是埋葬!保護費是我收的,但人不是我打的!最近我比較懶,懶得跟人打架!”說罷,龍滔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嗬欠,一臉疲倦的樣子。
“少跟我裝蒜,這世人,能不能打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覺得你很能打!”付雲彪一指龍滔說道。
龍滔一晃手臂,一撩褲子腿,對付雲彪說道:“你瞧瞧我這手臂我這腳,不比別人粗,不比別人長,憑什麼說我很能打?”
付雲彪盯著龍滔,詭異的笑了笑,他用手指掐著下巴上了一縷小胡子說道:“讓我想一想,你一個人能打幾個人?”
龍滔哈哈一笑,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頂多兩三個人,人再多幾個的話,我就可能打不過了!”
“不!”付雲彪搖了搖頭,一擺手道:“我覺得你能打五個,或者十個!我準備安排十個人,同時挑戰你!”
“啊,我死了,我死了……”,龍滔驚得瞪大雙眼,他吐了吐舌頭,佯裝被嚇暈,倒在地上。
付雲彪嗬嗬笑了兩聲,他覺得龍滔這個小子還真有一點意思,他一揮手道:“埋葬,如果你這臭小子想要出去的話,你就快點給我起來吧,不要躺著裝死了!”
龍滔聽了這話,機靈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站起身來。盯著付雲彪說道:“付幫主,你決定放我走了,是嗎?”
付雲彪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我已經決定放你走了,但前提是,你得答應我,一個人打十個,如果,你打得過,我就放你走!你不要誤會,你不是想為難你,我隻是想要見識一下你的真功夫!”
“唉!”龍滔想了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想來,這事兒是推托不過了。
他一點頭對付雲彪說道:“好吧,付幫主,我同意一個人打十個,不過,你得答應我,派幾個比較弱一點兒的人讓我打,最好是派女的來,因為打的時候,我可以順便摸摸她們的胸,揩一把油,占一點兒小便宜,成嗎?”
付雲彪冷冷一笑,一指他身後的彪形大漢,對龍滔說道:“都是像他們這樣子的人和你挑戰!”
龍滔聽了,又眼睛一翻白,被嚇暈了過去。這一次好像是真的給嚇暈了。付雲彪又一揮手,對手下的人吩咐道:“來人啊,把下麵的門打開,把這小子給我拖出來!今天他不想挑戰,我也得逼著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