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東對他手下的那幫學生說道:“我這一次能平安歸來,全靠滔哥!所以,你們千萬不能將滔哥當外人,當成自己的大哥就行了!你們聽懂了沒有!”
那幫學生一點頭,齊聲回答道:“東哥,我明白了!我們一定好好待他的,當他像親大哥一樣。”
“東哥,你……你的眼睛是怎麼了?”雖然是晚上,還是有看得仔細的學生,發現了端倪,他湊上前對廖文東問道。
廖文東搖了搖頭,歎息道:“被奸人暗算,弄瞎了,不過不是真瞎,我這可還有得治,隻是會需要一定的時間罷了!”
“東哥,誰這麼可惡,敢來暗算你?告訴我,我今夜就帶一幫兄弟前去取他的人頭,除這一口惡氣!”方才那個同學,攥著拳頭,義憤填膺的說道。
廖文東擺了擺手說道:“君子能忍一時之氣,我辛辛苦苦建立的興東會,我不想為這一件小事兒,損兵折將!現在,你們誰來開車,帶滔哥到我們的總部去看看!”
興東會怎麼說也是海東中學的第一大幫派,在外麵道上可能沒有什麼名氣,但是在各大院校,還是有很多學生知道的。
興東會在成立第二年,就建立了總部,這個總部離學校不遠,是一個廢棄的伐木場。伐木場旁邊,是一個樹林。平時,廖文東也帶他們興東會的學生,前來操練。
伐木場還有幾間供住宿用的房屋,也被他們清理了,重新裝潢了一番,也可以住人。
這一夜,龍滔是在這裏渡過的,雖然睡眠時間很短,沒有過多久,天就亮了。龍滔醒來,卻發現廖文東早已經起床,他坐在院子裏麵曬太陽。
龍滔走上前,對廖文東說道:“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廖文東搖頭歎道:“唉,我現在是一個瞎子,眼前一片黑暗,現在我醒了也是睡著,睡著也是醒了!”
“其實……其實你這又眼睛是可以醫治的!”龍滔說道。
“我也知道可以治,但是要神醫,你讓我哪裏去尋訪能治我這雙眼睛的神醫?早上我起床時,已經吩咐我手下的那幫兄弟,讓他們前去找神醫了,可是現在還沒有消息!”廖文東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
“天下神醫到處都是,可是他們的臉上沒有寫著一個‘神’字,所以很難找!”龍滔笑著說道。
廖文東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知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是找我的師父!”
“你的師父是誰?”龍滔十分好奇的對廖文東問道。
“我師父的名字,我至今都還不知道,他應該算是一個世外高人吧!我甚至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一次,我在街頭和人打架,失血過多,昏迷不醒,無人救治,奄奄一息。他就出現了,他救了我一命,還傳給我硬氣功,和一些招法。”廖文東說著,說著,不由得陷入了回憶之中。
龍滔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既然沒名沒姓,又沒有留下住址,你憑什麼有把握找到他呢?我勸你還是死了這個心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眼睛沒有指望重見光明了?”廖文東一臉失望的盯著龍滔問道。
龍滔卻搖了搖道:“不要這麼絕望,你的眼睛還有得治,我都說了,我是神醫,我有醫治你的方法。請你相信我。我能將你起死回生,從死神手裏救出來,也能治好你的眼睛!”
廖文東想了想,終於相信了龍滔所說的話,他一點頭對龍滔說道:“那好吧,我就試一試吧,也許能行!”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神醫沒有藥,可治不了病的!”龍滔又對廖文東說道。
廖文東說道:“若是你需要用什麼藥,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你隻要開一個方子,我派我手下的人藥房裏麵抓藥就行了!”
龍滔卻一擺手道:“不用你破費了!藥要天然的,新采擷回來的才行。”他往旁邊的樹林裏看了看,對廖文東說道:“我到那邊樹林裏麵去走了走,說不一定回來便已經找到藥了!”
廖文東又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可以隨我一起去!不過你的雙眼看不見,怎麼去?”龍滔一攤手笑道。說罷,龍滔轉身朝樹林裏麵走去。
過了一會兒,廖文東對手下的一個學生問道:“滔哥他回來了沒有!”
那個同學笑著對廖文東說道:“滔哥身手真是了得,不用攀爬,飛身一縱便到了樹上!”
“你的意思是他爬樹?他爬樹做什麼,不會是鍛煉身體吧?”廖文東疑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