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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南伏在桌子上,哇哇哇,大口大口的吐起血來。龍滔不由得一驚,不光是他,客廳裏所有的人都被驚住了。

在龍滔的眼裏,歐陽南是一個大好人,他是歐陽雪的堂哥,若不是他幫忙,龍滔也不可能順順利利的從警察局裏麵逃出來。此時,歐陽南在咯血,龍滔誤以為是白管家暗中指使人在牛肉麵裏麵下了毒。他很是憤怒。

隻見龍滔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白管家說道:“好啊,想不到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居然在麵湯裏麵下毒,毒殺了好人!”

聽了龍滔的話,白管家先是一怔,他非但不怒,旋即,見他仰麵哈哈大笑,搖了搖頭,對龍滔說道:“可悲啊,可悲,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看來我白某人,這一輩子是做不了好人,注定要被人給冤枉了!”

龍滔一驚,他卻不解其意,他一皺眉,盯著白管家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怎麼解釋?”

白管家不慌不忙的起身,他雙手負在身後,走到歐陽南的麵前。此時,歐陽南估計是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不醒了。白管家在他的身旁繞著走了一圈,笑著對龍滔說道:“年輕人,不要動不動就發怒,氣壞了身子骨,咋辦?你知道,那當年周瑜可是風華正茂,可是活生生的被氣死了的!我給你說吧,歐陽南是中了毒,但卻不是我下的毒!”

龍滔一臉茫然,他沒有聽懂白管家的話,他十分不解地盯著白管家問道:“那你快告訴我,究竟是誰下的毒來著?”

“誰下的毒?嗬嗬,明眼人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麼?你仔細地看看地上的血,再說!”白管家一指地麵尚未幹涸的一灘血,似笑非笑的對龍滔說道。

龍滔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灘鮮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了,裏麵,還有一些黑色的小蟲在蠕動著。

龍滔瞬間就明白了,他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我知道了,是盅蟲,全部都是蠱蟲搗的鬼!這個和白洛川之前的症狀,基本是上一樣的。”

白管家見龍滔已經懂了,他才鬆了一口氣,龍滔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歐陽南,他對白管家詢問道:“那歐陽南的肚子裏麵,是不是還藏著一隻大一點的蠱蟲呢?”

“那是當然,隻要去除他體內的,已經變成了成蟲的那中蠱蟲的話,他興許會蘇醒過來!”白管家思量片刻,對龍滔說道。

“那快救人要緊啊!”龍滔著急的盯著白管家,對他請求道。

白管家似乎還有幾分猶豫,良久,他才吐了一口氣,對手下的家奴著吩咐道:“去,再去取一根比較粗的吸管來,我們要把他體內的蠱蟲吸出來!”

那些家奴當然知道蠱蟲的厲害性,他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但卻又不敢違抗白管家的命令。

很快,他們就取了吸管過來。白管家一撩衣袖說道:“你們給我讓開一些,這一次,我要來親自捉拿這隻盅蟲!”說罷,他奪過吸管來,將吸管的一頭硬塞在歐陽南的嘴巴裏,另一頭放在自己的嘴巴裏麵。雖然,這樣子做十分的惡心,但是為了救人,白管家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要擒一隻小小的蠱蟲,看樣子,是一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可是,在白管家的眼裏,卻不同了,它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怎麼說也是一件大事兒。

之前救白洛川時,是一幫家奴,輪流上陣,廢了九流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一根指頭長的蠱蟲給吸了出來的。現在那中蠱蟲還被白管家養在瓶子裏。

白管家之所以要將那隻蠱蟲養在瓶子裏麵,他的目的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他就是在等那中盅蟲的主人出現。

要知道,這種成年的蠱蟲,要養那幾年才能養成的,所以,它們的主人是不會輕易的舍棄自己的蠱蟲的。

此時,白管家一個人操作,想將蠱蟲吸出來,看來還是比較費力的事兒,但白管家卻是一個不輕易服輸的人。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即使是錯了,他還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白管家還是拿出笛子史了一會兒,先驚醒了藏在歐陽南體內的蠱蟲,然後,他就用吸管來吸他體內的盅蟲出來。

過了一會兒,白管家見歐陽南的喉結動了一下。他知道,那隻盅蟲快要出來了,所以他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不光是他,凡是人見了這個狀況,都會有一點兒緊張的。

突然,白管家又手去握住那管子,一隻盅蟲被他擒在手中,他有一點兒興奮了,隻是那隻盅蟲一滑,反麵順著那根管子,鑽到了白管家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