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子上畫著的符文全部以失敗告終,我不知疲倦的畫著,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成功;夏凝煙或是看出了我的問題便俯身說道:“你這樣畫是不行,普通的紙畫符的難度是符紙的百倍。”
聽著夏凝煙這樣說我才意識到原來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紙的問題,我拿起了包裏還剩下的半捆符紙準備開始畫符卻被夏凝煙一把奪了過去,“今晚就到這吧!現在都四更天了,畫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並且精通的。”
我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兩點多了,我看著夏凝煙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現在在這裏我也不好脫衣服睡,隻得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緩緩睡去。
夏凝煙像是看破了我不好意思的動作,她並沒有理會這些直接躺在了寢室中間的虛空中;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看到夏凝煙懸浮在空中睡覺,她的裙擺垂了下來,我也不好意思正麵看,隻得斜眼偷窺。
“咳咳...”夏凝煙被我故意咳嗽的聲音吵醒了,她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此時我便翻身爬起來開始洗漱,當我洗漱完時陳琦回來了。
陳琦一身酒味東倒西歪的走進寢室,我見狀連忙跑到寢室,這時陳琦正像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我將陳琦抱到床上的時候他吐了我一身,見狀我也差點吐了。
把被子給陳琦蓋好後我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換好衣服後我給陳琦灌了點白開水便搖了搖歎息的向教室走去。
在教室上課跟沒上一樣,因為上課時我在下麵練著身體裏的陽氣;陳琦在寢室睡了一天到下午我下課回寢室時他還沒有醒。
下午吃完晚飯我便在寢室裏畫著引魂符,而夏凝煙一整天就跟在我後麵,有時我們還時不時的說兩句話,同學見到我自言自語都跟見到傻逼一樣,我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隻是安靜的做著我自己想做的。
我畫著符,夏凝煙玩著我的手機,似乎她對手機特別感興趣。
晚上十一點多我正要睡覺的時候陳琦揉著腦袋起來了,起來後身子還有些不穩;見我在寫東西他打了一聲招呼便再次準備出去。
我轉過頭看著正走到寢室門口的陳琦說道:“你還要去喝酒?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你想死我不攔你,但是你想過在乎你的人嗎?想過你的父母親人嗎?”
陳琦停下腳步呆在了門口,半響後他用著近乎嘶啞的聲音說道:“她跟一個有錢的老板走了,我沒有能力留下她,她走了...。”
他一直重複著那句“她走了”的話流著眼淚望著我,當我走到他麵前時他一把抱住我哭了起來。
他和劉玲從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兩人進入大學後因為感情基礎不錯便迅速進入了熱戀,大學的這三年寫滿了他們的甜蜜;可是此時突如其來的變故將陳琦打入了冰涼的深淵。
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你們那麼相愛他一定是在考驗你,如果讓她看到你這樣她肯定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