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凝煙給外婆打了招呼便帶著老頭去到了鎮上,外婆在走前一直叮囑這叮囑著那,還說什麼讓我好好照顧夏凝煙,下次回來帶個小孩,我見外婆開心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背著老頭到了村口的公路。
由於我們村沒有人有車,唯一一輛車也隻是一輛老式舊三輪車;三輪車很破舊是村裏的李叔在廢品收購站買回來的。
我把老頭弄上三輪車後讓他的身體坐在後麵我則是扶著,夏凝煙則是靠在我身邊坐著,一路很顛簸,而且有些路還特別陡峭,李叔帶著我們三人就這樣顛簸的向鎮上開去,時不時的還和我聊著一些有的沒的。
本來走小路就是兩個小時的路程可是在三輪車上硬是顛簸了近五個小時才到,到了鎮上我給李叔拿錢他說什麼也不收,最後隻好先把老頭弄進去後請李叔下了一趟館子。
吃飽喝足和李叔便去做他的事了,我帶著夏凝煙回了醫院,鎮上的醫院病房少,就幾個而已,老頭那間房間裏還住著另外兩人,一個少年和一位婦女。
老頭在病房裏掛著鹽水,我和夏凝煙則是坐在旁邊聊天,聊著聊著突然想到我身上隻有幾十塊錢了,回來的時候帶著平時攢下的八百塊錢,而三個人的車費就用了近四百,回去給外婆留了一百,剛剛醫藥費用用了一百多,現在身上就剩下幾十塊錢了。
我掏出手機給陳琦打了一個電話,陳琦關機,給劉玲打也是關機。
我感覺很疑惑,平時這兩人是從來不會關機的,今天怎麼就關機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撥通了董思成的電話,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就說借錢,他也沒問什麼事,隻問我需要多少。
我告訴他我需要一千塊的時候他直接說半個小時打錢過來,可是當我說完借錢的事後問起了陳琦,董思成支支吾吾的什麼也不說,聽到這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掛完電話十多分鍾後錢就打過來了,我因為擔心陳琦顯得有點著急,夏凝煙在我接電話時也聽到了我和董思成的對話,此時見我心煩便安慰著讓我不要煩。
一路顛簸可能太累,我靠在病房裏的椅子上不知道怎麼睡著了,夏凝煙則是靠在我身上。
半夜我睡的正香的時候被病房裏的婦女給吵醒,病床上的婦女和一個男的吵著,應該是她的老公吧!
他們吵的很厲害,把醫院裏的值班護士給吵來了,我醒來後夏凝煙問道:“吵醒了嗎?我把聲音給你隔絕了你繼續睡吧!”
“不用了,睡了一會好點了,可能是白天顛簸累的吧!”我說完便盯著正在吵架的夫妻。
兩人為了一點小事吵的不可開交,護士一開始勸不聽最後護士生氣的說了一句:“你們要吵就去外麵好吧?在這吵會影響到其他病人的。”兩人被護士這樣說了一頓後才消停了下來。
我見他們不吵了便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快淩晨一點了,我轉身看著椅子上的夏凝煙問道:“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