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五年之約的事,妞子絲毫不察覺。
這段時間以來,由於我心裏頭不自在,就常常拉著妞子說話。拉著妞子到窗口,看著窗外對妞子說:“妞子,假如有那麼一天,我說假如,假如我不見了,你會怎麼辦?”
妞子以為我在開玩笑,於是隨意的回答:“還能怎麼辦?日子照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說:“你會想我嗎?”
妞子冷哼了一聲:“想你幹什麼?”
老實說,雖然知道妞子是在開玩笑,但是我聽到這話心裏頭還是有些難受。我沉默了一下,對妞子說:“那你會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嗎?”
妞子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當然會啊,我也要結婚生子是不是,你不見了,難不成讓我孤零零的生活下去不成。”
聽到這話,我難受到了極點。但是我還是裝作平靜,笑著對妞子說:“那麼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嗎?咱們兩個結婚。”
妞子想了一想:“好啊,反正哪個男人對我來說都是一樣。跟你在一起,有點勉強,不過念在這些年來你幫了我的份上,那就你吧。”
在這瞬間,我心中一喜,有些忘形了。轉頭對妞子說:“真的?”
妞子別了別嘴:“有什麼真不真的,我有必要開玩笑嗎?你要是不信,那好。”
說完,妞子轉身朝她自己的屋裏走去。過了一會,妞子又回來了。讓我意外的是,妞子的手裏多出了一個香灰爐,還多出了一塊紅布。看到妞子手裏的東西,我有些震驚。
而這時,妞子將香灰爐擺在了我們的麵前,又拿出紅布來蓋在自己的頭上:“你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就拜堂成親。”
我整個人都懵了:“你沒開玩笑吧,這麼草率?”
妞子說:“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咱們小的時候拜堂成親也不是一兩次了。”
我說:“你認真的?”
妞子一把抓住我的手:“別廢話了,趕緊的。”
我就這麼木訥的被妞子拉在了地上,並跪了下去。妞子點了三根香,然後將紅白蓋好,對我說:“現在就開始拜堂了。”
我看著妞子,同樣認真的點了點頭。突然,妞子喊了一聲一拜天地,然後她自己就開始朝天跪拜。看到妞子這樣,我當真有些震驚,但是還是跟著拜了。妞子馬上又喊了一聲二拜高堂,接著我們就拜了拜香灰爐。
我不知道父母去哪裏了,妞子的父母死了,所以香灰爐就是高堂。三是夫妻對拜,我跟妞子麵對麵,看著對方的眼睛,重重一拜。
我記得在那一瞬間,我內心裏的激動。這個拜堂看著雖然兒戲,但是在我心中,妞子已經是我的女人。在夫妻對拜結束之後,我忽然猛的一伸手,將妞子給抱了起來,然後狠狠的親吻妞子的嘴唇。
這種衝動壓抑我好長一段時間了,今天我要將它全部釋放出來。
我親吻妞子的嘴唇,然後將妞子抱到了床上,脫掉她的衣服,關上燈。一陣翻雲覆雨,我跟妞子都獻出了彼此的第一次。
妞子睡著了,我醒了過來,看著窗外,心中隱隱有些迷茫。還剩四個月,四個月我真的會離開這裏。
妞子,她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