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坐回去,拿起一瓶烈酒,仰頭,瓶中的酒嘩啦的往他嘴裏流淌。
池小水見著他不要命的喝法,也顧不上自己的手疼,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瓶。
“要喝醉是吧,我陪你喝。發生這樣的事,最痛苦的是我,最需要喝酒的是我!”
她對著他低吼完,雙手抱著酒瓶子,仰頭直灌。
季斯焱冷眼的看著她,一點也沒有搶奪她手中酒瓶的意思。
一瓶酒眼看著要見底,他都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那銳利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看穿。
想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
口口聲聲的說愛他,卻背著他跟別的男人上-床。
想到那天看到她未著寸縷的坐在床上的場景,季斯焱就覺得胸腔中的火氣在翻湧,手不由收緊,那剛剛拔出來未扔掉的玻璃渣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血液一滴一滴遞出來,他卻像是沒有知覺般,毫無反應。
霍梓添聽到季斯焱的慍怒的話,趕緊下樓梯走過來,就看到池小水一個勁兒的猛灌酒,而某個男人卻是冷眼看著,不勸也不阻攔的!
這都是什麼事啊?!
“靠!”霍梓添啐了一口,趕緊上前奪過池小水手中的酒瓶,“小水,不喝了。”
“給我,我要喝!”池小水伸手去搶,而霍梓添卻是站了起來,讓她夠不著。
“我讓來是勸酒的,而不是來喝酒的!”霍梓添把酒瓶背在身後,忽然眉心一蹙,感覺到不對勁,怎麼黏糊糊的。
他把酒瓶拿到眼前一看,瓶身上滿是鮮紅。
“你受傷了?”霍梓添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就抓起池小水的手檢查。
看著她手上三四個小傷口,他瞬間了然,肯定是被玻璃渣紮的。
霍梓添往季斯焱方向一看,看到他掌心滴出來的血,他就要崩潰了。
“你們一個個不想活了嗎?這樣傷著自己弄傷別人有意思嗎?都給我出酒窖!”霍梓添厲聲的吼道。
或許第一次見霍梓添動怒,池小水被嚇傻了。
手被他拉著往前走,她才回過神來,也才看清楚霍梓添一手拽著她的手,上前一步,把季斯焱給拽起來,拉著兩人往外走。
他一個人應付兩個像小孩子般賭氣老大不小的人,他在沒被氣吐血之前,都要被累吐血。
把兩人按坐在沙發上,又急急忙忙的去拿醫藥箱。
看了眼兩人的手,最後他決定先給池小水包紮。
“手給我!”霍梓添伸出手示意她手放上來。
池小水一直都在看著季斯焱的手,他手上的上比她的手上的傷嚴重多了。
“你先給他包紮!”她視線落在對麵沙發上季斯焱的臉上,對著霍梓添說道。
霍梓添看了一眼季斯焱的手,看他的手還流血不止,點點頭,“好,我先去給他止血包紮。”
霍梓添正要起身過去,而季斯焱卻是較先起身,身體在空中晃了晃,踉蹌著腳步,走向樓下的客房。
“喂,阿焱,你幹嘛去?”見季斯焱搖晃著身子,不知道要幹什麼,霍梓添趕緊上前去,追在他的身後說,“先包紮傷口,不然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