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摸到那……
蘇小小一顫,想到絕肆床上殘暴的樣子,蘇小小身子忍不住有些顫抖,她有些害怕地說:“放了我吧,我……”
“你怕我?”絕肆動作停住,卻仍舊抓著蘇小小的手不放開。
“很疼……”蘇小小開口。
第一次真的給她留下了陰影,那天晚上他像狼一樣,她疼的死去活來,一度以為自己會疼死過去,可是卻生生忍受著那撕裂的痛苦,最後還讓她昏睡了兩天一夜。
那種經曆,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我可以當做你在誇我強悍嗎?”絕肆抓著她的手,輕輕揉了揉她的指腹。
似乎有一股電流從指腹通向全身,蘇小小被絕肆的厚臉皮給弄得手足無措,憋了許久也隻能說出來:“你……你……”
絕肆似笑非笑的說:“第一次都會痛,以後就好了,你會很舒服的。”最後一句話,他在她的耳邊說著,同時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
最終還是蘇小小受不了倉皇逃出來,在跑入電梯的那一刻,蘇小小透過玻璃門看到了絕肆辦公室一閃而過的一抹紅色的身影。
蘇小小愣住了,在電梯裏甚至忘了按下層數。
……
秋海薇從休息室裏走出來,尖細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麵,透漏出從容優雅。
絕肆的神情恢複了冷淡。
秋海薇看著絕肆的變臉,“嘖嘖”了兩聲。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麵上的那封辭職信。
“肆,你做了什麼事嚇得你的小晴人都要辭職了呢。”秋海薇看著辭職信上的落款蘇小小三個字說道。
絕肆沒回答她,坐到了辦公椅上,冰冷地說道:“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現在我在上班。”
“別這麼無情嘛。”秋海薇身姿一轉,繞到了絕肆身邊,瞬間就坐到了絕肆的大腿上。
看著絕肆絲毫沒有變化的臉,秋海薇有些嫉妒,卻仍舊笑的妖嬈:“剛剛,你可是情-動了,那個樣子真是迷人。”
她從來沒見過絕肆情-動表情失控的樣子,卻在剛剛因為一個哪裏都不如她的女人身上看到了,這讓她怎麼平衡?
她的手在絕肆身上撩-撥了很久卻仍舊不見他再次情-動,秋海薇有些惱怒,一下子從絕肆腿上站起身。
“我走了。”
絕肆淡淡的“嗯”了一聲。
秋海薇從辦公室出來,狠狠地將門摔上,真是氣死她了!
走到電梯旁邊,美眸一閃,看到了停留在頂層數字的電梯,紅唇勾勒出了一抹精明的笑。
伸出保養的精致的手指摁下了電梯,不出意料的,秋海薇在電梯裏看到了有些失魂落魄地蘇小小。
蘇小小也看到了秋海薇,臉色一白,她就是絕肆藏在休息室的女人……
女人走了進來伸手摁了一層,蘇小小咬了咬唇,開口問:“你跟絕肆是什麼關係?”
秋海薇撫了下海藻般的卷發,柔柔地說:“我啊,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蘇小小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幹二淨,她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一顆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絞著,悶悶的疼。
“可是……”絕肆剛剛還……
秋海薇這斜視了蘇小小一眼,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於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尤其是像肆這樣的人,養個小晴人也沒什麼,畢竟,他以後要娶的還是我。”
後來的話,蘇小小不敢聽也不想再聽下去,她緊緊捂著耳朵,電梯到了一層,門剛打開她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一個瘦高的身影從絕氏大門後走出來,頭上戴著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讓人看不清表情,隻能看得見一抹尖削的下巴。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也沒辦法再麵對裴澤,她找了個賓館,住了進去,從一進去就坐在床上,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
她不想哭,隻想一個人冷靜冷靜,她心裏很亂很亂,誰都不想見。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蘇小小像是沒聽見一般,呆呆的將腦袋擱在膝蓋上看著前方。
可是手機像是催命鈴聲一般,一直響。蘇小小掏出來看也沒看便關了機,將手機扔到一邊。
誰知道手機鈴聲剛落,房間的座機又響了,蘇小小走過去要拔掉電話線,卻發現上麵的來電顯示是前台。
蘇小小靜默了一會兒,接起來,那頭的聲音幹淨清朗:“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
蘇小小現在腦子裏是漿糊,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要不要便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從外麵被打開,一個幹淨帶著邪氣的男人走了進來,看模樣,大概二十三、四歲。
目光看向蘇小小,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小-姐,我是來特-殊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