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怎麼能保護你呢?(1 / 2)

“誰在那裏。”

話一出口,直接把樓下的三個小偷嚇得愣在原地。

裴澤眸子眯了眯,說:“嗬嗬嗬嗬。”

這一陣笑聲帶著絲絲的冰冷,像是從地獄傳出來一般,讓三個小偷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們一直不見燈亮也不見人下來,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了。

“媽-的,我早就說這裏邪門了,你們都不聽!現在怎麼辦?”

“你沒聽見隻有一個人說話?我們有三個,還怕他一個不成?大不了……”說著那個人碰了其餘的兩個人,示意他們。

他們作案不少,如果被抓住了,肯定少不了判刑,倒不如這次來個幹脆!

他們說的話聲音很小,可是裴澤靈敏異常的聽力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冷笑了一聲,隨後悄無聲息地飄到了他們身後。

一個人影壯了壯膽子,衝著剛剛聲音來源處說:“對不起,我們隻是一時貪心,現在深深地知道錯了,原諒我們一次吧。”

說著,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中突然滑出了一把鋒利的閃著寒光的匕首!

裴澤沒有說話,而是從他們背後飄過去,製造出了一陣陣冰冷的小寒風。

三個人縮了縮脖子,驚得汗毛倒豎。

“大,大哥,我們該不會碰上鬼了吧?這黑燈瞎火的,實在是滲人。”一個膽子小點的人嚇得有些哆嗦,戰戰兢兢地說著。

拿匕首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回他的話,便突然感覺自己手腕上一股冰冷刺骨的涼意直衝骨髓,凍得那隻手瞬間連匕首都拿不穩,‘當啷’一聲落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真是邪門了,快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人大喊一聲,急忙朝著大門口跑過去。

其餘的兩個人也跟著跑,可是裴澤怎麼會讓他們就這麼輕易跑了?

那三個人跑到大門口,伸手就去拉門把手。

一拉沒開,再拉還是拉不動,像是焊死了一般。

“大哥你快開啊。”後麵的人催促著,再在這裏待下去,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開不了了!”那人影怒吼了一聲,幹脆破罐子破摔。

猛的轉過身,對著身後的一片漆黑說道:“有本事你就出來!你這嚇人是幾個意思?”

“出來?嗬嗬嗬……”一陣輕微的卻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聲音在他們耳邊細細地響起。

緊接著,一個眼睛冒著紅光,半邊臉都爛掉的一張恐怖的臉猛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啊——”“啊——”“啊——”

三聲淒厲的慘叫聲幾乎要把別墅的屋頂給震破了。

那三個人影被嚇得雙腿哆嗦地猶如篩糠一般,那膽子早就嚇破了,幸好那個大哥還知道去開門。

這次,門很輕易就被他打開,當一打開的時候,他就嚇得連滾帶爬地滾了出去,三個人猶如三個球一般滾出了別墅。

裴澤也沒打算攔他們,那張恐怖惡心的臉瞬間恢複了原狀,要不是因為嚇走他們,他也不會用自己的形象開玩笑。

聽著越來越遠的慘叫聲,裴澤淡淡一笑,準備回臥室。

“澤,剛剛那個是什麼聲音?”

蘇小小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樓梯口,雙手扶著扶手,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黑暗處。

裴澤的心沉了沉,說:“沒什麼,有幾個小偷想要進來被我趕走了。”

“你沒事吧?”蘇小小有些焦急地問。

裴澤一邊上樓,一邊淡笑著說:“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怎麼能保護你呢?”

蘇小小小嘴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化為一絲笑意,逐漸散開。

“回去吧,外麵涼。”裴澤牽起了蘇小小的小手,拉著她緩緩地走進了臥室。

經過剛剛的那次主動,裴澤以為至少會影響蘇小小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看來她的一張清純至極的小臉上,沒有任何尷尬的痕跡了,仿佛那件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澤,眼角膜是不是很稀缺?”蘇小小眉頭淡淡地擰著,問道。

裴澤一怔,看著她空洞的眼睛,卻感覺她好像能看穿他的謊言一樣,有些心慌,可是還是裝作淡定地點點頭:“嗯,不過我已經拜托醫院,隻要一有眼角膜就通知我,所以別擔心了,你會好起來的。”

“唔。”蘇小小含糊地應了聲,轉而又說:“澤,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初在咖啡廳遇見的怪事?”

他們去過咖啡廳隻有那一次,所以裴澤很快就想起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問:“怎麼了?”

蘇小小嘴角挽起一個笑容,說:“我的眼睛本來可以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如果換了眼角膜不知道還能不能看見,說真的,當我知道我有一雙陰陽眼第一次看見那個東西的時候,差點嚇死,不過,現在卻覺得親切,至少那也是能看見東西,而不是像現在隻剩下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