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現在是什麼想法,看現在這情況是魔都那邊勢大,加上航空工業部那邊也沒有要站到你們那邊的意思,恐怕這情況還有些複雜啊!”
就等著是楊輝這句話,現在的西飛已經沒有其它的路了,唯一能夠想的辦法也就隻剩下西南科工這條路了,航空工業部不願意這支持洗西飛、魔都那邊製虎視眈眈,為今之計隻能是找一個靠譜的這隊友,至於代價嘛!
隻要不是太狠,現在的西飛都能夠答應下來,反正總要比項目落到魔都那邊,連自己的科研隊伍都被一起打包好吧。
“哎,說起來楊總經理你也別笑話我們,現在的西飛在帝都方麵已經是徹底的沒有了願意站出來幫著說話的領導,我們就尋思著看能不能有西南科工支援一下,畢竟我們兩單位都是老關係,而且CG-2000發動機也是專門為這MPC-75配套的,萬一項目到了魔都那邊,搞不好他們就給這變卦了,也誰不不能說得清楚。”
果不其然,要不楊輝還說這西飛為啥在這個時候還精力給自己打電話,並給自己說這麼多內情,原來是要尋找隊友來了。
要是放在別的項目上,楊輝還不一定願意抄這個心,實在是現在的西南科工自己的那些屁事都還沒有理清楚,自己本人馬上都要準備去帝都處理關於CG-2000發動機和871發動機的事了,誰還有這個心啊。
但問題在於現在這個事兒和西南科工就有關係,而且關係還不小。這就逼著楊輝站出來說話,不是有句話就叫做:該出手時就出手嘛。當然,這時候的西南科工並不是路見不平,而是事關自己必須全力以赴。
“我們倒是想要幫,但也不知道能幫到哪裏,我先看看你們的想法是什麼,然後再做詳細計較。”
而要說這西飛那邊的想法,說出來也不覺得搞笑,有的隻是深深的無奈:“哎,我們原本是準備將西飛的軍用、民用分開來,不過看著樣子航空工業部是不會同意這樣幹,所以我們也就不想這主意了。鑒於德國方麵要求MPC-75項目我方的合作主體改成純粹的民用產品製造公司,現在就隻能是看你們西南科工是不是願意借給我們西飛一個殼。”
話語中濃濃的傷感就是通電話線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畢竟是靠西南科工的門臉來做項目,這種情況就意味著西飛在明裏暗裏承認矮了西南科工一頭,遙想五前年的西南科工在還如西飛呢,現在....
而這種借西南科工的殼做項目,其實也不是多麼難以理解,就可以形象的認為是在搞掛靠。這種事兒在八九十年代是非常流行的一種方式,比如在九十年代很多的民營企業沒有資格參與社會生產,就采用掛靠的方式掛靠在國有企業下麵,用國有企業的名頭來在外活動。
這種情況這很普遍,但也很不靠譜,掛靠著的產業全部都沒有任何的法律承認,唯一的一張來接受掛靠公司的合同也顯得非常蒼白無力。這靠的就是雙方的誠信,靠的是很多私下的活動夠不夠:比如給國營單位當家人一些好處、股份之類的。
“要采用掛靠的方式嗎?西南科工倒是的確可以有成立各種分公司資格,但這問題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說的清楚,具體的情況還是我們雙方坐在一起談吧,正好我明天要到帝都,有事我們都到帝都那邊一起解決了。”
對於西飛的這中想法,也是不說沒有可能,隻要西南科工願意站出來頂這個雷,自然就沒有太大的問題。但你要讓西南科工站出來頂雷,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關係再好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好好,我們正好也準備到帝都那邊去再看看,具體情況我們到了帝都都好商量,反正一定不會讓西南科工吃虧。”
掛掉電話,坐在一邊思考良久,各種各樣的想法也冒出來了:西飛到底能給些什麼好處呢?西南科工需要在這次中得到些什麼好處,甚至是這次的項目中還能不能有些其它辦法,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