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一個懶得要死的人,可是不想要跑到那麼老遠的地方去燒香拜佛,離我們最近的一座廟,也在距離我們幾十公裏外的一座山上,出門燒個香還要跑這樣遠,我可是有些不太樂意。
可是陳偉心裏還是害怕的緊,感覺自己就是中邪了,拗不過他,隻能答應一起去。
周六早上陳偉早早就把我叫起來,我們兩個還是借用了殯儀館那輛兩座的車,出門的時候還是大晴,走了沒多久,就陰沉了下來。
看著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這種氣會不會下雨啊,等下還要爬山,要不我們今別去了吧。”
“都走了這麼遠了,還回去幹嗎,我看了氣預報的,過兩才會下雨。”一聽我想要打道回府,陳偉連忙開口反對。
我嘟囔道:“氣預報什麼時候準過啊,真的不會下嗎?”
“現在科技多發達啊,比以前準多了。”陳偉連忙笑道。
我也不好反駁,隻能由著陳偉:“算了,來都來了,下雨再吧。”
我們兩人從前都沒來過這個山,偏僻的地方手機的地圖也不太準確,稀裏糊塗的開了半,我們兩個都沒見到進山的道。
這時候看到路旁邊的田裏一個老頭在幹活,我們趕緊下車問路,沒想到跟著手機的定位,我們兩個已經路過入口十多公裏了。
折騰了半,臨近中午,我們才終於找到了上山的路口,路邊有兩個茅屋,其中一間門口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在抽著旱煙。
我和陳偉把車停在他的茅屋前麵,給了他一點兒錢,請他幫我們看著車,老人家告訴我們上山的路,告訴我們下午三點之前一定要下來,不然他就回家了。
我們兩個答應了之後就下車上山,之前還陰沉沉的空此刻又明亮了一些,雖然陽光不是那麼強烈,但是看起來至少是不會下雨了。
我們沿著一條路穿過一片樹林,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出現在我們眼前。
“哇,這是人走的路嗎?”我看著這條彎彎曲曲的路,忍不住驚歎道,現在哪裏還能見到這樣的路,哪座廟前不是修好的大路。
“再陡也得上啊。”陳偉顯然也被眼前的這條路給驚到了,可很快反應過來道。
來都來了我也隻能跟在陳偉後麵,慢慢朝上爬著。在學校裏的時候,我們還偶爾到操場上踢踢球,實習了之後,我們就完全荒廢了鍛煉,才爬了沒多遠,我們兩個都氣喘籲籲起來。
到後來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擺著手對前麵滿頭大汗的陳偉道:“我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會兒再走。”
我們兩個找了一片樹蔭坐下,喝了兩口包裏裝的水,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站起來:“走吧,還不知道有多遠呢。”
“好吧,走。”陳偉之前雖然沒有要休息,但是看起來要比我更累,坐在地上還沒有起來的意思。
我拉了他一把,陳偉有些不太情願的站起來,跟在我後麵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