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的。那個陳偉怎麼了?”邢萱問。
“大概是迷路了。”吳警官。
“迷路?”邢萱有些奇怪的問道。
“嗯。”吳警官應了一聲。
“唔……”很明顯邢萱有點摸不著頭腦。
“先這樣吧,有他的消息請馬上通知我們。”吳警官不多解釋,道。
“……好。”邢萱答應了下來。
掛掉電話,我們兩人麵麵相覷。
“這明什麼?”吳警官一隻手撫在電話上。
“明筆仙搞錯了?”我。
“或者是我們搞錯了。”吳警官。
“怎麼呢?”我問道。
我拿起桌上的紙,:“這個上麵寫的邢渲,或許不是我們認為的邢萱,就是,那個渲字,根本沒寫錯。”
“那會是哪個邢渲?”吳警官叫道,我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呢?
“莫非是山上的某個邢渲?”我。
“能不能查?”吳警官問我。
“有名冊。”我,找到鑰匙,打開一隻上鎖的抽屜,從抽屜裏捧出一本牛皮紙封麵的厚本子,砰的一聲拍在桌麵上。
“這麼厚?”吳警官的眼珠子差點彈出來,“這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我:“放心,百分八十都是空白的,並且都是按姓氏歸類了的。”
吳警官翻開一頁,上麵密密麻麻全是名字,“這上麵的,都是死在你們這的?”
我看了他一眼,很嚴肅地糾正道:“是埋在我們這的。”
“哦,哦。”吳警官。
城市人口本來就少,殯儀館建館不過二十多年,前前後後死過來,名冊上麵的名字一共不過八千多個,如我所言,名冊是按姓氏歸好了類,張姓的死者不過一百多人,我們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反反複複找了足足三遍,都沒有發現邢渲這個名字。
“沒有啊。”我。
“是不是你們遺漏了?”吳警官問。
“不可能,每年都要核對的。”我,吳警官沒話,仰頭看著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困惑啊。”吳警官低下頭,揉了揉眼睛。
“你請的那個,不靈啊。”我。
“要不再請一次,問問這上麵的邢渲是什麼意思。”我拿起請筆仙的紙,在吳警官眼前晃了晃。
“再請啊……”吳警官有些猶豫。
“沒把握?”我問。
“怕請來的不是之前那個。”吳警官。
“要不你問問那個老劉,沒準他有辦法,你應該有他的電話吧?”我。
吳警官欲言又止,最後苦笑:“不好意思,兄弟,我剛才欺騙了你。”
“嗯?”我有點兒莫名其妙。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老劉,剛才那些話,是我編出來騙你們的,我以前玩過筆仙,覺得蠻神奇,想想也許是個辦法,可你不是不敢麼,所以就編了那些話,來給你吃個定心丸。”吳警官道。
“我靠。”我從椅子上蹦起來,“你剛才全是胡八道?”
“倒也不全是,比如關於筆仙那些的,都是我聽來的,感覺比較可靠。”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