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四十七(1 / 1)

起床後見時間還早,考慮到跟紫衣至少要分開兩個星期,便把放在她那的衣物收拾打包,帶回自己住處了。

晚上下班之後,紫衣發來短信問是不是把東西帶走了。

我回了個嗯,她沒再回應,冷戰正式揭開了帷幕。

我們都沒有去主動聯係對方,她有沒有靜下來思考不得而知,我確實是需要冷靜冷靜,好好想想關於我們的未來。

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因為這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根本沒有必要多想。

毛主席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恨不是毫無條件,相反都需要緣由。我們不是生活在真空裏,都有了走進婚姻殿堂的打算,現實的問題肯定會要考慮。

而所謂的現實問題,歸根結底,就是錢的問題。

紫衣不退出酒吧股份,也就是因為錢。但就像我跟她說過的那樣,於情於理,我們都沒有必要用那樣一種方式去掙錢。

從感情上說,毫無疑問跟一個讓她做了小三的人合作,對我是莫大侮辱。

從理性上考量,投資到一個自己根本不能管控的酒吧,壓根就是在玩火。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她竟然不惜用分手作為代價,迫使我去認同她錯誤的想法。

毫無疑問深愛著她,渴望跟她一生廝守,不離不棄至死不渝。可我期待的是兩個人不論沉浮榮辱,都心心相印不離不棄。

她卻不是這樣。她需要的好像隻是一個能搭夥過日子的人。

說得更極端一點,我想要的是一個soulmate,她隻需要一個***partner。

在一段感情裏兩個人要的東西不一樣,就不可能走得很遠。就像她要去埃及,我要去意大利,也許在印度洋上我們能同船共渡,可到了一定時候必然要分道揚鑣。

所以打定主意,靜靜地等上兩個星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利害關係跟她說得很清楚,也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考慮。如果兩個星期之後,她還是堅持己見,那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為了排遣感情上的煩惱,我把心思都用到了工作上。

工作上有不少事情,好些人以為國企就是混吃等死,事實並非如此。尤其對於處在完全競爭性行業的國企,生存境況不比民企要好。一方麵在體製機製上受著極大束縛,另一方麵背著極大的人員負擔,要想生存發展,隻能通過奮力拚搏才行。

董事長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每天起早貪黑,把工作幹得十分出色,在集團幾十個二級企業裏,是發展潛力最被看好的一家。好幾個重點項目都是我們承擔,自然讓上上下下都有得忙。

工作之外還有閑暇,也不讓它虛度,抓緊時間寫點東西。我在寫一個與夢有關的小說,來北京後開始動筆,斷斷續續的寫著,一直沒什麼進展。現在正好借著一個人的時間,盡快把這事完成。

工作也好,寫作也罷,在感情出現問題時,都不可能真正幹好。

但讓自己忙碌起來,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胡思亂想,煩情愁緒自然會少許多。

就這樣過了一周。我們像是從彼此世界裏完全消失,都沒有對方一點音信。

一周後因她媽媽來北京玩,為了給母親留下一個在北京生活幸福的良好印象,她打來電話,讓我一塊去接機。

那天已有安排,董事長叫一起跟區裏房管局的幾個頭吃飯。接到電話之後,隻好去跟領導請假。得知是接未來丈母娘,董事長很爽快地同意了,還囑咐要在丈母娘前好好表現,最好給買點禮物。

紫衣開車來公司樓下,接上我去了機場。她媽媽這次來打算待一個月,一路上她都沒有提酒吧的事,隻是請我能夠在這期間配合一下,不要讓她媽媽看出我們之間暫時的分開狀態。對此我也爽快地答應。不想讓媽媽擔心的心情能夠理解,這個忙應該要幫的。

因為飛機晚點,接到她媽媽已是晚上七點,加上路上也不好走,回到市裏將近九點鍾。一路上聊得很開心,她媽媽還讓我趕緊考駕照,不要老讓紫衣一個人開車。

到市裏後請她們吃了晚飯,然後再送她們回家,跟紫衣表演得很是親密無間。

到家後她媽媽打開從家裏帶來的小吃,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聊家長裏短的事情,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因紫衣要我裝得跟她毫無罅隙,在那待到了十點半,才準備回自己住處。

剛擺出離開的架勢,紫衣馬上給使了個眼色,起身去了衛生間。我跟了進去,她讓我晚上別回去了,因為她媽媽知道我們早就同居,要我在她媽媽在京期間,都去次臥睡。

本想一口回絕,咱倆的事還沒扯清。轉念一想送佛送到西,也就二話沒說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