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一聽,握著紙扇的修長手指忍不住一顫,繼而便惡狠狠地瞪向我:“我說,你還不如直接去搶來得快!”
“咱不幹那違法的事兒,咱是絕對忠於朝廷,忠於皇上滴!”我見招拆招。
“你!”某男氣急,一甩衣袖,“伍山,咱們走!”嗤,今兒個運道怎麼這麼背?偏偏就遇到一個醜到不能再醜的瘋子!
想走?嗬嗬,不給銀子就休想!
於是,接下來,我便繼續沉默加速度,哼,我就不信,我今天還就整不了這個道貌岸然的惡心男了我?
那倆廝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住,左右瞥了一眼之後便走了進去。
我隨後跟上,一見那客棧,登時便有種預感,這是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客棧。
怎麼說呢?這麼說吧,就是這家客棧很豪華,很奢侈,很TMD腐敗!在這裏住上一晚,怕是要抵得了平常百姓家裏一年半載的所有花銷!
哼,欺負我沒錢是不?切,那我就住給你們瞧瞧!
我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再將鼻血擦拭幹淨,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剛至大堂,我就被一店小二給推向門外:“去去去!咱們這裏是客棧,不是飯店,要討飯到別處討去!”
“你TMD放手!你哪隻狗眼見著姑奶奶我是來討飯的?我生平最恨你這種小人了,吃人飯卻長狗眼,長狗眼也就罷了,還瞎了狗眼直叫喚!你TMD就是恃強淩弱,欺軟怕硬的主!”
我衝著那店小二就是一番霹靂連環罵,罵得他一愣一愣的。待那店小二反應過來,並打算喊來店內打手招呼我時,我倏地便從袖內摸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不著痕跡地抵著他的後背說道:“不想死的,就少給我多嘴!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嗬嗬,多經典的台詞啊!
那店小二在我的威逼之下,自是不敢聲張,急忙帶著我向樓上走去。
豈料我們剛邁開步伐就被店掌櫃的給叫住了——
“那個,小姑娘你是來住店的?”
“不是!我找人!”我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壓抑得很低,因為這樣才有低氣壓效應,才能唬到人。
“你找誰?”店掌櫃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堅決不罷休”的態勢。
“剛才那位穿著深藍華服的男子。”我說。
“呃……你是說沐公子嗎?”
“嗯!”原來他姓沐,切,真是惡心的姓氏!
“小姑娘與沐公子是何關係哪?”
這老家夥的嘴可真夠囉嗦的,一直問問問,問個不停,除了他不煩,世人全都煩了!
“老板,你話太多了吧?”我有些不悅,冷冷地說道。
“嗬嗬……咱這也是為了住宿的客官著想嘛!”
哼!我不屑地撇嘴。
“小姑娘……”
“夠了!”我不耐地打斷那店老板,然後十分豪放地說了一句,“他是我相公!”
我此言一出,便清楚地聽到,樓上的某間客房內有道很大聲的巨響傳了出來……
那被我給挾持住的店小二猛地一抖,我的刀尖就這麼刺入了他的後腰,於是他十分慘烈地叫出了聲……
而那剛才一直坐在櫃台處問我問題的掌櫃的,此刻卻是滑到櫃台底下去了……
“啊!見紅了,見紅了……啊!我暈了,我暈了……啊!我死了,我死了……”
那店小二在見到自己後腰流出的鮮血時,鬼吼鬼叫了起來。不過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口口聲聲說自己要暈要死的,但結果他那尖叫的聲音中氣十足,怕是一時半會兒暈死不掉了!
我也不難為他了,鬆開對他的挾持,任由他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我徑自向二樓爬去,爬至樓梯中途,那櫃台底下的掌櫃的如黑夜死神一般伸出自己那幹枯的爪子,口中嘶啞地叫著:“喂,小姑娘,請留步!”
我萬分不爽地偏過臉去,斜睨著他,企圖用眼神將他這隻老妖給鎮壓住。但是,顯然的,我的道行還不夠,我的神情非但沒有嚇到那隻老妖,反倒讓其露出質疑的奸詐表情來。
“小姑娘,你剛才說的……與沐公子的關係是?”店老妖再次問道。
“……”聞言,我當下一個厲眼剜了過去,惡聲惡氣地重複道,“什麼關係?他是我相公!”
“小姑娘,你真幽默,嗬嗬……”店老妖擺明了不信我,“請問,小姑娘你到底是沐公子的什麼人?”
麵對店老妖那惡心的小人嘴臉,我再度火大,衝著他就是一番咆哮:“我說了,他是我相公!相公!丫地,是你這個老東西心盲耳聾眼睛糊了屎,還是本姑娘我智商有問題,表達有誤?很明顯的,中國十三億人口都曉得本姑娘我是個智力健全,冰雪聰明的主,所以,聽不明白我的表達就是老東西你自己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