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點,若是做到了,選秀可謂就是萬無一失了,到時候進了宮,再進行其它方麵的拚殺便可。
就在蕭燕楠與敏兒思索著該在何時何地與那皇帝小兒見麵之時,我一邊打著嗬欠,一邊不經意地說道:“唉,其實吧,不必非得要真人見麵的,若是有張唯美異常的畫像,我想那樣的效果會更好!”
果然,我一說完,蕭燕楠與敏兒那崇拜的目光便衝著我“唰唰”了過來,於是我心一抖,當下便從凳子上滾了下來。
我怨悶,唉,美人眼神的殺傷力還真TMD毒啊!
“可是,現下時間有限,讓咱們到哪兒去尋畫師啊?”敏兒質疑道。
“而且,就算找到了畫師,這樣的動靜也未免太大了,所以,此法不妥!”蕭燕楠分析道。
“那就找個你們熟悉的人畫不就得了?一來可以節省我們尋找畫師的時間,二來還能充分為我們保密!”我抵著下巴如此說道。
“可是,到哪兒去找這樣的人啊?”蕭燕楠與敏兒異口同聲,再次將鄙人偶給震到了地上,嗬嗬,真是……讓各位見笑了!
我一邊從地上爬起身,一邊悠哉地說道:“這樣的人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你?!”蕭燕楠與敏兒齊齊地指著我,滿臉的不置信哪!
我徹底被他們的表情給打擊到了,尋思著,若是我TMD不拿出點兒藝術家的派頭來,還不得被她們給藐視死嘍?!
“是啊,正是鄙人偶啊!”我整了整衣冠,嚴肅地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忘記說了,其實我吧,以前是學國畫滴!”
豈料,我此言一出,蕭燕楠與敏兒生生就從凳子上滑坐於地了,想來是被我爆出的內幕給驚嚇滴!
唉,所以說吧,這就是世人“以貌取人”的通病了,想我海淑雅,前世在大學裏確實是學的國畫來著。
當時,好友水純然比較擅長素描,為了互補,所以,鄙人偶就學了國畫。
說出來也許有人不信,那時候,鄙人偶的國畫學得那是呱呱叫滴,回回都是班上畫得最有靈性,最有藝術價值的一名優等生。
當時教鄙人偶的那位國畫導師,他對鄙人偶那可是相當推崇滴,推崇到最後,他隻能老淚縱橫地對鄙人偶說:“我說海同學啊,你就得饒師處且饒師吧,再讓你在我這裏待下去,為師就沒地兒混了!”
於是,鄙人偶就被那位導師給請走了,再然後鄙人偶就畢業了,並在一家文化館找了份兒工作。
原本鄙人偶畫的畫已經完全能夠辦一次個人畫展了,但是,由於鄙人偶的脾性太TMD直了,不太會曲裏拐彎的,愣是把一據說在學術界頗有名望的大腕給得罪了。所以,鄙人偶一直到被大奔給輾屍時,都還沒能辦成一次個人畫展……
唉,往事啊,已矣了!再提啊,就真的是恍如隔世了!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時,那倆女人已然將筆墨紙硯給姐妹咱準備好了,瞧這辦事效率,要是擱現代,那絕對是企業的倆明日之星啊!
我二話不說,握筆、蘸墨、揮毫,一氣嗬成,整個作畫過程僅花了半個時辰的光景,所以,咱又要舊話重提了,什麼是人才啊?就是姐妹咱這樣滴!
畫像一完成,我便再度被蕭燕楠與敏兒如神祗一般崇拜了。
蕭燕楠說:“醜醜,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我挑眉,回道:“有啊,不過,現下還沒想出來!”
敏兒說:“醜醜,我太佩服你了,若是你的刺繡不再讓人‘想入非非’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我抽眉,靠,這不是在揭姐妹咱的短兒嗎?
於是,我回道:“敏兒姐,等回頭,鄙人偶再接著讓你‘想入非非’去!”
畫像完成了,由一名小廝送至宰相蕭老頭的書房,說是某位大師所畫,希望蕭老頭鑒賞個一二。
而當時,那皇帝小兒恰好也在書房內,所以,他便見到了那幅畫,而且也對著那幅畫失神了好久,最後居然開口向蕭老頭討要了那幅畫……
所以,這一仗,咱們算是成功了,因為那皇帝小兒已然對蕭燕楠印象深刻了。
皇帝小兒在宰相府內待了幾日便回宮了,於是,接下來我們的主要敵對方便是沐嘉奕那男人了。
這一日上,沐嘉奕在宰相蕭老頭的邀請之下,如約來到了宰相府。
宰相蕭老頭理虧啊,因為皇帝小兒看中了他家的二女兒蕭燕楠,希望蕭燕楠也參加選秀儀式,所以,蕭燕楠同沐嘉奕的指腹為婚一事就勢必要作罷,所以,蕭老頭認為自己有必要答應沐嘉奕提出的其他利益補償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