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姐,抱歉,抱歉哈,我不是故意的啦!”我羞赧著臉,一邊對手指,一邊尷尬地道歉,“對了,梧桐姐你不是也摸了我嗎?為表誠意,我痕醜醜再免費讓你摸一次如何?來吧,來吧,來摸吧!”
“噗!得了,你亂說什麼呀?我哪有要摸你,我是看到你胸前的那朵蓮花型的胎印了,你的胎印好美,好特別,在暗中看去還隱約閃著銀白色的光輝呢!”梧桐指著我的胸前說道。
呃……還有這等事情?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我低頭審視著自己,果然發現我的左胸處隱約有一朵蓮花形狀的圖案。那朵蓮花差不多有巴掌大小,在暗光之下散發著熒熒銀輝,顯得既詭異又漂亮。
我十分疑惑,因為之前我一直都沒發現有這朵蓮花,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在不知不覺間,中了賊人下的某某蠱毒?
沒辦法,在現代小說看多了,自然就會疑神疑鬼了,嗬嗬……
正在疑惑間,我突然就覺得小腹一陣絞痛,絞痛過後,下體便有一股灼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心驚不已,居然不敢看向自己的下體,隻是顫抖地拉過梧桐的手,說道:“梧桐姐,看來今日便是我痕醜醜的死期了,唉!”可憐我那五千兩的銀票還沒來得及花去一文呢,我糾結啊!
“呀,醜醜你流血了……”梧桐並未在意我的話,隻是指著我的下體驚呼。
“唉,所以說,鄙人偶即將要掛了嘛!”我不無懊惱地哀怨道,肯定是沐嘉奕那混蛋在麵裏下了黑手……
也不可能啊,那麵條可是鄙人偶親自端去的,他沒有機會下啊!既然不是他下的毒,那還會是誰下的?
“醜醜,你在說什麼呀?呶,給你這個!”梧桐紅著臉遞給我一個柔軟布袋樣的東西。
我疑惑著接過來,左右翻看了一下,挑眉:“這是何物?迷你型沙袋嗎?”
“你還是不是女子啊?怎麼連這個都不曉得?你來癸水了,可以嫁人了!”梧桐耐心地解釋道。
——What???
我手上的小布袋登時便掉落在地上,沒辦法啊,這個消息來得真是太突然了,所以,姐妹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痕醜醜的確晚熟啊,別人家女兒像她這般大的時候,都是倆孩子他娘了,而她呢,嗬嗬,至今才尚成大人!
這麼說來,我胸前的那朵蓮花圖案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我來癸水長成大人了?呃,痕醜醜的這具身體真的好詭異!
來到沐府七日,除了我與沐嘉奕之間暗潮洶湧、火花四濺以外,府內一片祥和安平。
而我原先誇下的海口,說是不出三日便讓沐嘉奕那廝身敗名裂、身首異處、身粉骨碎、身腐魂滅、身遭刀山砍、身陷火海燒、身下油鍋煎炒烹炸、身入沸水蒸煮燜燉……總之,就是不讓那廝有好日子過!哈哈哈……
但是,姐妹咱不得不承認的一個無比殘酷的現實就是,唉,貌似這府內的人都不好八卦啊!原先發掘出的那個八卦潛力源——丫鬟梧桐,她居然沒能將八卦這條星光大道給走下去,唉,失算了!
然,我並沒有因此而消沉下去,正所謂,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強故我在,所以,姐妹咱充分發揮自己的優點,積極采納先輩偉人的紅色革命思想,揚長避短,遊擊作戰,見好就收。
首先,沐嘉奕企圖在肉體上折磨累垮我——黑心黑肺地命令鄙人偶做盡粗活,愣把倆人,甚至是仨人、四人份兒的活計全攤我一人頭上,妄想榨幹鄙人偶身體內的最後一滴鮮血,比現代的資本家還要資本家。
其次,沐嘉奕預謀在精神上折磨打壓我——冷嘲熱諷地處處挑剔鄙人偶外貌長相上的瑕疵缺點,先是讓鄙人偶女扮男裝,後又故意帶著鄙人偶出入一些比較“風雅高檔”的地方,譬如說,他們家的酒坊、賭坊、布坊以及胭脂飄香、笙歌燕爾的青樓妓院。
MD,以上兩點就可以充分說明一個既在事實,就是,沐嘉奕是個BT,是個讓我輩正直人士所極端不恥的BT!
不過,若是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消磨鄙人偶的意誌,就可以叫鄙人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話,那麼他未免就太小瞧鄙人偶了!
別的不說,就在這鬥爭的七日內,鄙人偶可是讓沐嘉奕那廝吐了三次,每次都將他折騰得孱弱不堪,氣若遊絲,嗬嗬,這就叫做“與天鬥,你小子還不夠格,與痕醜醜鬥,你小子簡直就是瞎了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