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男人都是讓人參不透的狠角色,換句話說,就是這倆廝都是腹黑的狐狸精。
再次回到這裏,我本意是想尋到蘇玉娘,從她那裏得知自己的身世,然後找到那個加害碧海雲的凶手,為他報仇雪恨。
對,報仇雪恨!
我的雙目在暗影中灼灼生輝,心頭燃燒著悲傷與憤怒的烈火。我將牙齒咬得死緊,奮力抑製住自己那即將奔湧而出的淚水。
或許是連日來的舟車勞頓,我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我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夢裏,一直飄浮在半空中的碧海雲,溫柔且憂傷地望著我。我想伸手去觸摸他,他卻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我便見到他被一片火光所包圍,而他那稍顯透明的身形竟如當日在琉璃殿消失的情形一模一樣——擠壓,扭曲,繼而消散化為虛無……
我哭著喊著朝向那片火光奔去,卻發現那片火光卻如海市蜃樓般轉瞬消失無影……
夢中的我知道自己在做夢,亦在潛意識裏思索,碧海雲這是在托夢給我嗎?還是說他想暗示我什麼?
我想不出頭緒來,心裏焦躁不堪,脖頸處傳來溫熱的觸感,而那觸感竟漸漸向別的地方轉移。突然,我的鎖骨處刺痛了一下,而這痛亦將我拉回了現實世界……
“唔……好香,奶娘,奶娘……”墨蒼翼那似有若無的嚶嚀聲陡然將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我此刻才曉得,我的鎖骨之所以刺痛了一下,是因為被墨蒼翼那小子給咬的。
我的身體無法動彈,隻感覺到那廝在撕扯著我的衣服,而且動作很笨拙的樣子,想來是在做夢了。
“奶娘,奶娘,翼兒餓了……嗚嗚……”當墨蒼翼低低哽咽時,我霎時石化個徹底,難道說……
靠,這死男人正在做兒時的夢?想至此,我不由地瞠大了雙目,心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接下來的舉動應該就是……
“哧啦”一聲過後,我的衣服在意料之中報銷了,而我穿在裏麵的抹胸亦被某男大力地扯了下來,然後,我就覺得胸口冷風颼颼的。
“奶娘,翼兒很乖,親親……啵!”當墨蒼翼嘟著嘴唇“吧唧”在我的嘴上時,我崩潰了,整個身體都跟篩糠似的顫抖不已。我不曉得墨蒼翼這廝是不是兒時受過什麼刺激,以至於長到這麼大了還念念不忘其奶娘!
好吧,我承認我並不是太討厭這副模樣的墨蒼翼,相反的,這樣的他才讓我覺得很真,像個孩子似的,好對付啊!嗬嗬!
隻是,他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我不知該說他太純真了,還是太色情了,這廝,這混蛋,這遭天瘟,這挨千刀滴,他居然將我當成了他的奶娘,張嘴含住了我的****,大力地吮吸起來。
幾乎是瞬間的,我覺得自己是被雷給劈、被電給打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遍布我的全身。此時的我又羞又窘,但奇怪的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卻該死地讓我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整顆心浮浮沉沉,暈暈忽忽的,直到——
“吸不到!”墨蒼翼有些孩子氣地低聲道,繼而便憑借本能尋到另一處陣地接著吮吸。
若是我此刻能動彈的話,我非將墨蒼翼這廝給扁成豬頭不可;若是我此刻能出聲的話,我勢必要將墨蒼翼這廝給罵成“賣火柴的小女孩”!我現下極度後悔沒多給他下些安睡散了,我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有這種怪癖,NND,真是太可怕了!
於是在這漫漫長夜中,我隻能咬牙忍受著某隻妖孽的“肆虐無度”,痛苦地捱到他再次睡過去。
翌日清晨,當某男在清脆的鳥鳴聲中轉醒之時,他崩潰了,所以,他突然就爆出一嗓子:“啊,來人!”
聞言,黃狼白虎立馬出現在臥房內。然後,當他們見到衣衫不整的墨蒼翼正跪趴在同樣衣衫不整的鄙人偶的身上時,他們也崩潰了……當然,在他們還沒來得及辨清事實真相之前,就聽墨蒼翼又爆出一嗓子:“給我滾出去!”
於是,那倆倒黴蛋又立馬從臥房內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墨蒼翼黑著臉問我。
我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巴,示意他給我解開穴道。
“拜托,在你發問之前可不可以先移開你的爪子,然後替我把衣服拉好!”解開啞穴後,我眯縫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墨蒼翼這時才猛地彈開自己的那隻正覆蓋在我胸前豐盈處的爪子,“說,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