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這一茬兒先擱著不說,你可曉得你自己的過錯有多大嗎?”一休被我一句話逼得有些臉紫,隻好另找話茬同我對抗。
“你不說,我怎麼曉得?”我一挑右眉,完全得悠遊自在。
“哼!我聽皇兄說,你從法緣寺出來沒幾日就在【煙雨樓】惹了禍。你多大能耐呀,居然將出使我朝的翃磷國的皇子殿下給踩成重癱,最終慘死在回國的途中!結果你倒好,你拍拍屁股就瀟灑走人了,可我翼王兄卻不得不替你收拾爛攤子!哼,你有什麼可跩的呀,不就會點功夫嗎?有本事你去將自己惹下的禍事給處理好呀!虧那兩個男人還拚命耍手段瞞著你真相,要我說,你這種女人有哪點是值得他們如此愛慕的呀,就一粗俗……”
“夠了!”我“嗙”地一腳踹爛了皇帝小兒的躺椅,惡狠狠地瞪著一休道,“給老娘說清楚,老娘什麼時候將翃磷國皇子殿下給踩成重癱了?誣陷老娘的罪名你可擔待不起!”
“嗤,原本我以為你這女人雖然粗俗點,但至少還懂得敢作敢當,如今呀……哼!”一休的馬步依然保持得剛剛好,隻是不屑地將臉孔別開去不看我。
聞言,我突然就想到那****將調戲苦兒的肥油肚的命根子給踩到虛無縹緲的情形。
我猶記得當日,墨蒼翼兩次出聲阻止我了,而且麵容很凝重,但是我沒睬他,隻是順由自己當時那憤恨的情緒踩了下去。我當然也記得事後那裏出現了好多官兵,若不是墨蒼翼帶我離開,我勢必要和那幫官兵打鬥一場的。
難道說,當日被我踩爛了命根子的肥油肚就是翃磷國的皇子殿下?
我靠,這可能嗎?那個死肥油肚哪裏有半點皇子殿下的氣魄?
不過,若是這麼一想的話,我突然又憶起墨蒼翼將我推給皇帝小兒的那日,他們似乎在談論什麼為了某個女子值不值得的問題……
莫非,他們談論的那個女子就是區區在下不才小女子偶?
想至此,我驚愣在當處,腦海中不自覺地便回想起那日墨蒼翼將我摟在懷內的情形,當時他苦笑著說道:“你真是個活寶呀,你叫本王怎麼舍得放你走?”
甚而至於,當日墨蒼赤放我走時似乎也說了一句什麼“你的所見所聞未必都是真的”……
靠!敢情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在給老娘我諸多暗示了?MD,居然以此暗黑手段耍得老娘我團團轉,他們果然夠膽量!
不過,話又說回來,小禿驢說墨蒼翼給我收拾了爛攤子,他是如何收拾的?倒插門賣肉嗎?我嘴歪眼斜地暗想著。
“你又在亂想什麼?我警告你哦,你休要動什麼古怪念頭,壞了我翼王兄的大計劃,你可就是千古的罪人了!”一休愕然地望著我那扭曲的麵容。
“哦?是嗎?千古的罪人?我倒想試試擁有這個頭銜的滋味呢!”我狠戾地瞪著一休,並涼涼地繼續道,“你還蹲不夠嗎?要蹲就去茅房蹲,你以為自己屁股大,沒有茅坑供得起你這座大神嗎?”
“你!你這低俗的女人!我愛蹲就蹲,你管不著!”一休原本想站起身的,卻被我一句話給激得又蹲回了馬步,當然,他的嘴也沒閑著。
我牽起苦兒的小手頭也不回地冷笑道:“蹲吧蹲吧,小心蹲到不舉!”
“什麼不舉?你什麼意思?”一休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急聲道。
“什麼意思啊?就是那個意思嘍,等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就明白了!”我笑嗬嗬地說道,一旁的苦兒直把小臉別開去不看我,我瞧見了,他的臉紅了,嗬嗬,真是可愛的苦兒啊!
與此同時,那個小禿驢則在我的背後大叫道:“痕醜醜,你這個不要臉的下流女人!你這種粗俗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哢,咳咳……”
小禿驢突然就咳嗽得厲害,我忍不住偷笑,同時將苦兒的小手握緊了一些,挑眉道:“苦兒,你也變壞嘍!唉,可憐的小禿驢啊!”
“他說得太過了,我不喜歡!”苦兒板著小臉說道,須臾,他的臉色又開始紅了起來,“醜醜,你信大哥嗎?”
聞言,我的心頭一暖,感動之情盈盈滋生,不過,我卻沒有表現在臉上,隻是默默地牽著他穿梭在皇宮的回廊內。
良久,見我不出聲,苦兒動了動小手,再度問道:“醜醜?”
“隻要雲在我的身邊,我就會覺得幸福了,因此,我才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我如此說道。